早晨，手机铃声响，窗帘拉上一半，另一半被光无的渗透。双人床尾被照亮，四条错，白被单盖着床上的两个女人，黑发女人先醒，因为那是她的手机铃声，伸手到床柜摸找，咚、咚，手机落地，黑发女人觉得烦，谁啊，一大早打给她，今天没有她的课，她不用去面对那些青洋溢的大学生，一双双对未来、对人生充满期待的睛，耀的让人无法面对，却不想跟她躺在一起的也是大学生。

    「喂？」

    因为铃声不死心，她不得不弯去床底找手机，终于发现了，一手将黑发往后拨，一手接通键，她全都还没醒，但不小心把旁的小女人给吵醒。

    「你好？」

    后的女学生又开始纠缠她、拥抱她，她本想复习一昨晚的柔温，但手机另一的人死不开，她真的要发火，搞什么恶作剧电话。

    「神经病。」她心恶劣到极，准备掛电话。

    『老师。』

    却没想这个人喊了她一声老师。基本上，会喊她老师的人很多，但是这个声音，她记得，好几年前，一千多个夜晚的缠绵渴求都是来自于这个女人，她曾经的学生。

    「蔷薇啊。」

    她意识就说对方的名字，她们多久没联络？不，是她们分手多久了？一百天？两百天？两千天。一年？两年？六年。蔷薇还是没有说话，就沉默。她等她的回应，但后的女学生没打算放过她，神跟在这一刻分离了，就算脑中想的是静静等待，但呼变得急促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
    『老师，你还再跟你的学生上床吗？』

    「呼……我、我……」

    『我要结婚了，一个星期后。』

    她原本早已崩毁的世界，此时此刻毁得更彻底了，女学生咬她的耳朵，息听得隐忍的愉悦跟压抑的痛苦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恭喜你，我……」

    『我想见你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