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！凉冰……犯规……」

    「怎么了？蔷薇。」

    「有，但也没几次。」

    凉冰看蔷薇的睛还张的大大的，指尖缠绕她的黑发，蔷薇摇，轻亲她的肩膀，有撒跟你刚才好的意思。画面全都是，凉冰只想到这个字，任何成分都没有的，然后她们又接吻了好几次。

在客厅的地上，天已经从白天又回到黑夜，秋天永远是黑暗多过光明。

    「老师……凉冰，凉冰！」

    很久很久之后，结束了蔷薇的心愿之一后，她们恢復为正常的躺姿，依旧在客厅的板板，客厅的灯没开，暗得只看得到对方的。衬衫盖在蔷薇上，圆领上衣则是给了凉冰，至于两人的嘛，不用穿了，反正又会的。

    「不睡？不累吗？」

    蔷薇今晚了一个梦，恶梦。梦见凉冰的背影，她跑上前，想要跟凉冰一起往前，可是她跌倒了，然后她站起来，再跑，再倒，再起来，循环去，没有尽。直到有一个人伸手到她面前，蔷薇这时已经很累了，她知这一隻手不是凉冰的手，她大哭，哭说：「老师，如果我不到你，如果我边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，也许我才应该要跟那个人在一起，这个分析是对的，从理上从上，也许我……」话语未完，蔷薇惊醒，整个背都是汗－冷汗，从客厅的地上弹起，外的天还是暗的，但凉冰不见了，白衬衫和短袖上衣都在她上，然后蔷薇的泪就抢在所有的绪之前落。

    「兴奋不起来吗？没有吗？」

    凉冰在蔷薇上，两人呈现相反姿势，但亲吻的位是同样的黏。凉冰的两脚跪在蔷薇的两旁，她抬反手抓她的，张就是跟，凉冰的也埋在蔷薇的双间，双手放在她的双膝上，两与她的腹，彼此的尖都已，果然是不会渴，互相着，谁不喜、谁不颤抖，上的是你还是我，不，是我们，合为一了，我喜我在你的里，也你在我的里，我不需要多多多大，我需要的是你是你啊只是你啊。

    凉冰仰躺，蔷薇侧，她们没有拥抱对方，但有牵手。

    突然伸手指，蔷薇吓了一，抖得更剧烈，脸离开凉冰的，后脑贴上地板，无法控制的仰，未免也太喜被戳那里，蔷薇无法继续，只能掐凉冰的气。虽然对于跟女人，她不再有未知的恐惧，但到现在，蔷薇依然承受不住凉冰的惊喜。惊喜是很好，不过太舒服也会令人崩溃，生理上会通知大脑，立即停止那些会令自己抓狂的地方，可心灵上会放纵所有，快像碰不着地的脚，悬浮在你给的里，一切都太完，万劫不復竟然可以这么愉悦，蔷薇在心里哭喊：「老师，谁不怕失去你，但是，凉冰，为什么我还是失去你了？」

    「但就不是你啊。」

    「呃……薇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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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那还不满足什么呢？」

    「你跟你老公没过这个位吗？」

    「男人的，不是更好吗？」

    凉冰之后说了很多事很多问题，但不她说什么问什么，蔷薇都回答这句话，直到睡着。其实凉冰是故意的，因为这句话的分量比我你还，过宇宙万。凉冰这六年间，夜人静的时候，会反省、懊悔自己当时的负心跟退却，矛盾跟自以为，不过事已至此，后悔也没有意义了。

    「会，也会。」蔷薇实话实说，了凉冰的手。

    后来因为客厅实在太暗了，凉冰用遥控打开了电视，想藉着一灯光，觉地球还再运转，或说提醒她们不是在梦里，仍旧还再哭着痛着笑着着的生活着。

    凉冰转与蔷薇对视，目光有笑，无奈又悲伤的笑，笑完又亲。轻抚蔷薇的脸，神有无限的温柔，她想不到这姑娘过了六年，慾还是这么，她是怕了蔷薇，因为她的年纪也不小了，可能再也经不起蔷薇的折腾。

    「但就不是你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