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回透的衣服，蔷薇这是普通的问句，如今有意犹未尽，凉冰笑看她，坏心的盯着她透的上衣透的衣，蔷薇跟着低看自己的。

    「回、回旅店再看。」

    「这附近的那间，我们以前常去的旅店还开着吧？」

    『蔷薇。』

    『我想要你跟我回家。』

    『蔷薇，我想跟你睡在一起，想抱抱你，我可以过去你房间吗？还是你来客房……』

    沉默好一段时间，凉冰其实吓到了，但不改态度，因为她早就疯了，所以要得每个她的人，她也想的人一起发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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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，是可以去电话客服当专线人员，我一定打爆你的电话。

    『七八糟。』

    「是吗？真希望那间旅社已经关门大吉了。」

    可悲又无奈，真的拿你一办法都没有。凉冰太了解蔷薇，不，是她太懂如何观察一个人的需要，显然这就是蔷薇对她的唯一所求，同时也是她对她的。半夜，蔷薇就带着凉冰从家后门逃走，用逃走这个词很奇怪，却是最贴切的形容。

    突然，蔷薇还没打开自己的房门，听父亲极其严肃的气，她停动作，背对客厅，随后听明白父亲是对电视报导的新闻责备，蔷薇握门把的手逐渐用力。

    『男男女女成婚，成何统。』这话的力就重了。

    「要是倒闭了呢？」凉冰伸手拨过蔷薇的黑瀏海，让橘红的光可以照清楚她的脸。

    本来这些话，蔷薇过去听多了，不在意，不论谁来说，蔷薇都无所谓。但今天，此时此刻，是从她的凉冰的中说，这意义非同小可，谁不心痛，谁不心疼，无论是不是真心话，全都代表了屈服，不得不，不然连生存都不行，没有容生之地，好像站在哪里都是人人喊打。蔷薇再也听不去，又是关门反锁的一夜，最好痛哭涕没人理，最好血成河没人。直到房的虚假寂静被打破，手机在震动，震动了好久没停过，蔷薇从黑暗中清醒，痛不生，然后这个让她伤更加恶化的女人，又在这个不对的时间来纠缠她，不应该接电话，心里又极度渴望，老师，告诉我，你跟我父亲说的话都是骗我的。

    『是不成统，将军，息怒。现在年轻人就喜标新立异，都没有认真思考后果。』

    岩的回音让每一次亲吻息都更，可惜她们不能待太久，涨。衣服在一旁的岩石上，早透了，从对方的上离开，抚摸对方的手有眷恋不捨，但这份眷恋，最终只能如前这艳红残，学着习惯稍纵即逝。

    好，可以了，可以掛断电话了，喊我的名字就够了，蔷薇是自知她一旦开，就要对凉冰咆哮发火，但她不能在她的家，在她父亲的底，肆意宣洩对一个女人的。

    「就、就回车上啦！」

    『你他妈是疯了吗！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你才兴！』忍无可忍，蔷薇气得全发抖，在床上。

    开了一路的车，打闹玩笑吃喝一整天，凉冰没猜到蔷薇的目的地，因为这个海边充满太多怀旧的气息。敞篷车照旧停在海岸边的林里，她们没带泳衣，也不需要。夕黄昏，沙滩上有两双脚印，烧红的大海是难以忘怀的，但对这时在海岸的岩里，没穿衣服拥吻的凉冰跟蔷薇而言，那些可以被忽略，那些从来都不是会被永久纪念在她们的生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