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不是我想听到的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说——”她故意放慢语速，“她对你应当都是真的，而假若一个女人上了一个男人，为了留住他，什么都得来。你有没有听过积分制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错了，这是一石叁鸟，”我纠正，“还可以让你顺帮我监视她。”

    她鼓起勇气向前一步，咬住，“哪怕、哪怕向阿筝要东西，也是愿意给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怔愣一瞬，随即大笑，“你倒承认得脆！”

    “好玩的多了。”他警惕起来，“你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很惊讶：“你边的人，我还等着问你本人你的幕，你反倒问起我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合着你刚刚本没听我在说什么，净琢磨去玩这事儿了？”他抓狂，“我跟你说河东李公一家那案呢，主的意思是查明死因，但别得太明，你自个儿心里有底。还有运往西域的那批货，不得再让蒋家公手，你也知主发了多大的火，再让他碰这批货，怕那小命不保，我也是为你考虑……”

    “附近游玩的地方，有没有什么……大峡谷？”

    等等等等等等等等……这什么剧，略微老了啊。

    “有。往西城十几里，睽天大峡谷。宏伟壮阔，气势磅礴。旁边还有九天瀑布，名曰银河落，士人最去那块游湖泛舟，作诗作词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“因为旁观者清，当局者迷。”我一态度变得恭敬，姿态放得卑微，“还请宋指，不吝赐教。”

而泽，你为何不能对我再温柔？我懂了，你的温柔俱是表象，其实里冷冰冰的。”她模样甚是可怜，泪：“外界都说你风，四留，你为何不能靠近阿筝一呢？”

    看得她很受用，“行了，这人我也没查到什么，只知同你有渊源，同尹辗也有渊源，既然你都不了解，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。听闻她的事迹，也是一奇葩丑女，你若以后完成了医治她的任务，可千万别跟她走在一起，且不说外貌上就极不相，你自己也会被人诟病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

    “听过，积薄而为厚，聚少而为多。不过你想表达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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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叁箩不用我问，自己代了个一清二楚：“我知，你有意告诉我，想借我的手去查她，真可谓一石二鸟。那我现在告诉你，她很净，不是韩浣特地安排潜伏到你边的人，当初韩浣打发她就是真的打发，遇见你也是偶然的意外，不存在细之事。”

    我承认她说得对，但我不认为那真的会发生。

    我说你先闭上，她嗯一声听话地闭上了。我边跑边回看，边在心里大骂自己孬！懦夫！跑老远了，她也没睁开，不知后面会怎么恨我。

    是夜，霁风轩，椎史跟我坐在二楼喝酒。他在跟我说着什么，我没听去，听着远群山连绵起伏的黑影，脑里想的是另一事儿。问他：“椎史，这附近哪里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正是！她为你了一件小事，你便在心里为她打上几分，此以往，这些小分累计在一起，不就是很大的分数了吗？到时你还能说你不会接受回馈这份吗？”她展不屑之，好像胜券在握，“恐怕你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沦陷，退一万步说，你志在门大家的女，但这个默默温你的女人，以此向你祈求一卑微的可怜的，有男人会拒绝吗？不作正妻也会想着纳成妾吧？”

    瞬间犹如被雷劈中，从僵到脚，我心说怎么这么想不开，站起来一把抓住她解盘扣的手，这样好像也不太对，她脸更红，红得要滴血来，我立刻放开了手。

    宋叁箩还在继续：“你边这几个女人，这两个很好理解，还有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如何？她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我一张起来，她会不会查到什么我不知的信息。

    阿筝当时泪掉来，泣不成声，慢慢抬起手，解前的衣襟，我就预警大不妙，完了。她边解边：“而今你在我的院里，还在问别的女人的事儿，曲颐殊也算不得是个女人……公不想要真正的女人吗？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我。

    我扶住额，疼不已：“别说这么恶心的台词，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