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此实天之害也。权衡利害你比我更视之，经过一夜，考虑得如何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答复不变，那件事毫无可能，王爷另请明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：“听闻尹辗要见你都请了三次。”

    我大步过去拿起昨天她掉在我车上的披衣，他让侍女接过。

    那就准备告辞，他突然：“公可否陪我走走？”

    边走，他边说：“曲姑娘在本王府上如何安顿好呢？”

    我看向他，不久后收回目光，“王爷府上的人，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曲姑娘这样的，要是再活杂活，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如王爷放人？我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怕尹辗那边不兴，毕竟是他调过来的人。”

    别绕弯了，“王爷怎样才肯放人？”

    “尹辗为何到现在不放？”他笑着，“他不放，我当然不能轻易说放。”

    又回到问题的原，这个问题永远没有解答。

    “覃公经常来王府坐坐倒是极好的。”他，“绝佳的音乐，绝妙的歌舞，上乘的藏品，级的酒，再加上绝人，不是极致享受吗？”

    行。走到后院，隔得老远，听见打骂的声音，还有女人的哭声。

    拐过廊，见一群侍婢方方正正地跪在树，前的几个在哭，站着的女人趾气扬，“哭什么哭，还有脸哭，于礼不教。廉耻不分，不成统！”

    颐殊跪在那群人中间，那女人站到她面前，“伸手，碗碟不净，十板。”

    她脸惨白，面如死灰，犹豫又定地摊开手心。

    “住手。”

    明知是个圈，除了踏去还有别的办法吗。

    我说，“别动她。”

    旁的侍女都惊异地接耳，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打，姑姑。”独独她摊着手心，较劲一般。我就知。

    她对英雄救的戏码恶痛绝，就算我救她也不给好脸，倒显得我多闲事。

    谌辛焕若有所思，仿若想到什么：“原来她讨厌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转向我，“你竟是都来的？”

    我像是那人吗。

    他捧腹大笑，愉悦地扬声制止：“好了，本王有令，曲姑娘不必当差，移到荇苑，空房腾来，搬过去住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，对我：“这样安排可好？”

    话毕，底又是一阵唧唧喳喳的议论声。

    意思很明显，她在这儿过得好与不好，全凭他一句话。

    我无所谓，抬脚就走，谌辛焕在我后：“本王很乐意成人之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，再次受邀登临睿顼王府。上次走时，颐殊中分明不甘又愤慨，她应该不太想见到我。可谌辛焕称给我备了份大礼，她恐怕又要遭难。

    走房间，她双手双脚被缚，睛蒙着块白布。

    那衣服就两块破布，除了该遮的地方遮住了，其余一律丝质薄纱，中间只有一缕布料堪堪挂着，说是异域风大抵只有额上的猫石，以及叉裙裾的苏能现几分。

    她不安地扭动挣扎，累了又无奈停，休息一会儿继续。

    听见我的脚步声，警惕极地发问：“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