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地好久了，可那是权贵私人享乐的山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颐殊手挂上他肩颈，无事发生一样起来。

    他完事没有立即离开，伏在她上休息。

    闭着睛问她：“如果有一天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，你会不会去找谌晗？”

    “会，不停蹄。”说得笃定，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覃隐好像能懂没失忆前的自己着她听她说谌晗的无力。

    他抓她的雪，“继续说，我听听你还能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啊……谌晗在床榻可没你烦人。”

    他停来，“那你怎么没向他要朱委闰撤职？”

    “他都只是玩玩，我敢跟他要求什么。”

    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咬牙切齿，“你不怕我收回蚕房？”

    “你言必行，从不言。”

    “既有人满足你，你还跟我上床什么？”他略微垂着颈，语气不悦地盯着她：“怎么，不够舒服？谌晗不前戏？他没有技巧，直接上？”

    她哪知，要她描述谌晗的房事作风，他明天一问珗薛就戳穿。

    她说不来，张结，他知了，她在撒谎。心里反倒是松的，他往前跪一，把她分开的推，尚未偃旗息鼓还很的动作，她又开始。耐心来在她找着打转，她一抖，搂着他的手臂收，眶上溢泪，将落未落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撒谎？”他都气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只对你撒谎。”多少有些诚恳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了坏事，总得有人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活得太顺，我不。”

    覃隐不再说话，掐着她的腰肢用力她。她上每一肤都浮了层浅浅的薄红，像在里浸浴过一样，又松又，一一动作都泛起愉悦盈耳的叽声。她手指捉着他的发髻，弓背一，伴着绵的，往勾扯，覃隐吃痛，把她手拿来摁在。颐殊委屈得不行：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她什么时候故意过，故意勾他秽后，万劫不复？他看着她绯红面颊，觉自己像中毒一样沉溺在中对其他麻木，一瞬可能就会死，但居然在想比起被五分尸遗臭万年还是纵过度死在她上好。

    这是谌熵梦寐以求的事。

    惟一有资格疯老皇帝的人是他。

    -

    覃隐侧卧在床上，颐殊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，躺回来，“念这个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，手指僵住，第一页就是“赵生赴千万回，媚娘垂泪告真相”，这是他失忆前写的。

    她靠在他怀中，问他怎么不念。他合上书，抱她躺，说今天很累，早睡觉。

    “你那天还说，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……互不影响。”颐殊声音极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