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无奈地了嘴角，“……乖，去扒衣服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姑娘很可怜的，咱们金多，就分她们一人一锭，当回家的路费也好，嫁妆也好……”颜如玉不知是想把这番话说给碧灵听还是自己听，一直叨叨絮絮：“反正都是那些人贩的钱，不不净，不有病，人可不能贪心哪，你没看见刚才那猥琐男吗？就是坏事太多所以遭天谴了，以后生儿都没/……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觉得自己的痛在短时间大概是治不好了，“碧灵，你到外面去把尸上的衣服扒来，只扒外面的就行了，里面的千万别扒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合上书册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玉玉，你怎么了？”碧灵看见颜如玉忽然陷沉思，关心的问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碧灵意识答应，走了两步忽然停，转问：“玉玉，那我还要砍墙吗？”

    “碧灵，等一。”颜如玉叫住准备离开的碧灵，指了指那辆车，“里面的那些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颜如玉随手把那几本书册怀里，背起其中一袋金元宝，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知这些姑娘都是可怜虫，大分都是从外地被人拐来的，就算那些人贩全死了，她们也没有办法回到家里再见家人一面。只能落异乡些低三四的工作，或是当人妾侍，或是嫁给一些普通姑娘家不愿嫁的男人，悲哀地终此一生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颜如玉摇摇，“我不打算带着她们一起走，可是就这样把她们扔，也未免太残忍了。”

    最终颜如玉还是没让碧灵把墙砍倒，她把金放到衣服里，成几个包袱方便带走。

    碧灵疑惑的表，想了一，：“玉玉要带着她们一起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颜如玉一叹，早知刚才就走前门了，不见心为净，脆忘个一二净。

    “玉玉？！”碧灵惊讶地看着颜如玉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。

错了啊喂！为什么要扛着桌离开！你对这桌到底是有多执着啊！重难不是桌上面的金元宝吗金元宝！

    把所有金打包好以后，颜如玉才发现原来金元宝堆中放了几本书册。其中一本写着人名和数字，有儿像是在猎家看见的那一本，猎老王和大哥的名字也记录在上面；另外一本写着地名和数字，大分姑娘应该都是被他们从外地拐来的；最后一本写着的是商铺名称、人名和数字，上面记录的应该是买家，看起来不仅有院，还有一些大人家。

    看见那辆虚掩着门的车，颜如玉才猛然想起那些被拐来的姑娘。

    碧灵大概能理解颜如玉的意思，她不想把那些姑娘带走，但是又觉得她们很可怜想要给予帮助……对此，碧灵实在是想不什么好的办法，只能安静地站在一旁。

    颜如玉怕从正门离开古宅会引人注目，便故意绕回到坐车来的那个后门。

    她踩上车，把肩上的包袱放解开，挨个在姑娘的膝盖上放上一锭金元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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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趟浑似乎比她想的还要，本来以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的人贩，没想到所有的资料却记录得那么周祥。这明显是为了向上级汇报况，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猥琐男并不是这个组织的大BOSS。他们应该是一个大型的犯罪集团，在各城里都有同伙，而她们今天摧毁的，只是其中一个据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