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了，虽然也是期待着、等待着儿什么，但此刻我却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，我知了自己接来要什么了，我想要知“自己”是什么，我想要知，如果有的话，一个值得我追逐的信仰，是什么样的。

    这心，才是最好的平安夜礼吧。谢谢你，曲寒。我在心里默默说。

    一路上我们两个人竟然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。直到曲寒已经送我到了我家楼，我才意识到我到家了。我竟然有扭，不知该不该邀请他上去坐坐。其实今晚门前我也想过，会不会晚上就直接和曲寒回家了（我甚至还特意穿了新的衣装！），没想到第一次的约会这么old-fashioned，两个人拘谨又客，但是莫名我还蛮磕这恰到好的距离的，让我觉很不一样，以前从来没有和曲寒这样只是散散步，吃个饭，说说话，原来是这样的觉。

    “次再去你家吧，”天气很冷，曲寒的鼻尖都被冻红了，看起来很可，“末班车上要停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气氛一有太安静，我忽然也不知现在该说些什么，或者什么了。说……谢谢？哈哈哈，真奇怪。

    “谢……谢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没想到两个人都在思索要说的话，然后又都撞了车。

    我们对视笑了一，“我说，谢谢今晚的约会……还有礼，我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曲寒了我的发，说，“平安夜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又陷了沉默。“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那个，跨年的早上，要一起去赶早集吗？还有学生会的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啊圣诞早集！要要要！”之前有在网上刷到跨年的早集很好玩，会有一些local的农民卖他们自己产的农作，还会看到小狗小猫的breeder，还有一些罕见的植什么的，很有趣，我一早就想去啦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话好像都说完了，但是曲寒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天怪冷的，我有不解，“不急着赶你的末班车啦？”

    “等一等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凑上来，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。被抱得很，听到他在我耳朵边小声说，“今天还没有好好抱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