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过很多奖。人得还漂亮，给你们看相片。”

    她发了一张相片群里。

    蒋禾看一，挑眉，“还真不错啊，有初恋的觉。”

    她举着给陈静看，雾缭绕中，陈静再次看到顾琼的相片，这张她穿着白的泡泡袖裙站在海中。

    手拿着小背在后，看着镜。

    眉弯弯。

    陈静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蒋禾收回手机，着说：“乔惜也不知是不是真喜大提琴，这玩意没艺术细胞还能听懂？我看乔惜纯粹就是冲着是咱们公司承办而去的，想讨好人呗。”

    陈静没应。

    拿起筷，又了雪。

    这个吃起来很，也很好吃。

    晚上啤酒喝多，两个人时不时得去洗手间，而且稍微有眩，蒋禾抱着陈静发呆，她说：“我现在就剩我一个亲人了，我很担心她，打算给她买份保险。”

    陈静说应该的，我也给我妈买了。

    蒋禾醉的。

    她问陈静，“你的故事讲到一半啊，最后那个看上你的男人，你们怎么样了啊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明天要各自回家了，蒋禾还是耐不住想问问。

    陈静手里还着啤酒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各自安好。”

    蒋禾一顿：“所以，相忘于江湖？”

    陈静笑笑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能忘，一个还得努力。

    她继续喝着啤酒，蒋禾打个酒嗝，抱着她，蹭着她肩膀，她拿过遥控，打开电视，调到音乐频。

    上次听到一半的歌。

    突然开。

    “说不上别说谎，就一喜。

    说不上恨别纠缠，别装作叹。

    就当我太麻烦，不停让自己受伤。

    我告诉我自己，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怎么一不小心太疯狂

    别后悔，就算错过

    在以后，你少不免想起我”

    蒋禾哼着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