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芷涵瞅见机会，立扑过去，“老夫人，您行行好，老家闹瘟疫，父母亲人都死光了，只剩我一个人。要不您让我到府上个活的使唤丫也行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动容，也不嫌弃她上脏，摸摸她的，“让她来吧。”

    苏芷涵顺利的混别苑中，她早已派人盯住府上的一举一动，每到这个时辰，老夫人就会逛园，特别是到门转一圈，也不知是在等谁。

    “姑娘，喝吧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屏退了其他人，只留苏芷涵在房中。

    苏芷涵乖巧，一边喝一边偷偷观察，只见老夫人总是望着自己，好像看到自己很兴似的，眶都红了。

    “老夫人，您怎么哭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老夫人转过去了泪，“就是看到姑娘你，就想起我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苏芷涵顺着她的话问去，“您的女儿？是这府上的小吗？”

    却见老夫人摇，“她不在了，若是还活着，想来和你差不多大。”

    苏芷涵放碗，装作很好奇的样，“那她是怎么故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遇到了歹人。”

    苏芷涵听她回忆往昔，却是惊讶了。老夫人和女儿相依为命，本是到这个镇上寻新的生计。不曾想，刚到镇上，女儿就被歹人害死，老夫人无依无靠，行乞为生。

    后来，她偶然遇见了傅公，正巧傅公刚刚丧母，便好心把她留在府中。渐渐的，二人竟像真母般，底人也对她恭敬有加。

    最令苏芷涵惊讶的是，老夫人女儿的死状与秋儿、萍儿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姑娘？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苏芷涵回神，“老夫人，您没想过为女儿报仇吗？”

    “想过啊，可是凶手一直找不到，这事儿就被搁置了。”

    苏芷涵从未想过世上还有如此巧合的事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，您发现杀害您女儿的那个人就在边，会如何？”

    老夫人闻言一惊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苏芷涵直起，再无方才畏畏缩缩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老夫人，傅公应当就是多起杀害少女连环案的凶手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！你是什么人？来此有何目的？”

    见老夫人对她起了戒备，苏芷涵却完全不加掩饰了。本来她还想如何说服老夫人帮忙，现在看来她们有着共同的缘由。

    “我是大理寺寺丞，苏芷涵。南巡只为察民，前一日，与我同行之人差遭到歹徒的毒手，幸得救来了。”

    苏芷涵开门见山，自报家门。

    老夫人愣了一会儿，“你是……大理寺的人？”

    苏芷涵，“正是，那日虽未抓住歹徒，但打伤了他的左肩。如果老夫人质疑我的猜测，可以亲自检查他的左肩有没有掌印。今日多有叨扰，我就在傅府后院，静候老夫人消息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就走了，没有留给老夫人半反应的机会。

    离开别苑后，她未再派人去探查，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。

    看到李芸环像往常一样和三公主谈笑，她放了心，没有留影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