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！”喊停的是鼓动他们去的楚少夫人。龚苗儿也没有真要去，脚步一停转过：“加工钱？”楚少夫人板起脸问他：“兵司离这里两条街？”龚苗儿：“是啊，不信我现在带你去看。”楚少夫人没好气：“那你们认得路认得人？”就这样要往里闯了。龚苗儿拍拍脑袋：“多谢您的提醒，人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孙二海嘿嘿笑几声。芳香不习惯他们这样的玩笑，信以为真地比划：“是个病人，睡在西小院的房里。”龚苗儿冲着小初坏笑：“你还真让我们就这样去抢人？那你闲在这里发霉？”小初：“我当然也去。”龚苗儿开始指挥，手一指小初：“你，去缠住那当太太的。”再一指芳香：“你，带着我们去找人。”手再指孙二海：“留一个伙计给你，你们把车看好了，来就得上车走人。”再转了一圈看路，问小初：“来以后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小初大方地：“听你的。”龚苗儿又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：“你把人来，往哪里去落脚？”小初笑嘻嘻继续大方：“听你的。”龚苗儿嘴张多大：“落脚你都没有找好？你就想抢人。”小初还是笑：“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龚苗儿不住地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今天喊上我，从到尾，要我人主意力气，还要窝赃的地方。”小初笑眉笑：“说得这么难听，那是一个大活人。”芳香听得先是一愣一愣的，后来窝渐，小初肯帮忙，小初还有这些肯帮忙的朋友。

    抱怨过孙二海这样人也有朋友的林小初，在这雪地里，在芳香的里，也算一个有狐朋狗友的人了。

    盏茶时分后，梁家门上来了楚少夫人，她后跟着芳香和九条大汉，笑容可掬地：“拜会梁少夫人。”说过，楚少夫人和上次一样，对龚苗儿：“你留给他验明正，我们去。”门上的人再次“哎哎哎”，龚苗儿攀住他脖：“兄弟，咱们聊聊。”

    楚少夫人威风凛凛带人又一次闯梁家的门，有一个人看着不对。九条大汉闯门，这气势看起来吓人，不象拜年的，倒象抄家的。那个人大步往里面去报信，没有走几步，肩被人一拍一拎，报信的家人被拎了起来。

    楚少夫人笑弯了，对着两边目瞪呆的家人笑容可掬：“各位事，接着事，不用我们，我们认得路，是来给梁少夫人拜年的。”芳香在后，和其余几个人转而向西，不避行迹的大步奔跑起来。

    脚步“咚咚”响中，楚少夫人后跟着伙计，伙计手上拎着个家人。除了家人苦着脸，另外两个人是闲散步，慢慢腾腾拖拖拉拉，去给梁少夫人拜年。

    梁家有四、五个亲戚在厅上，正谈笑间，厅旁侍候的丫急急忙忙奔来，对梁少夫人惊慌地：“楚少夫人她，又来了。”亲戚们不知就里，又都是京里人，不由得艳羡：“姑爷说与楚家认识，果然是认识的。”梁少夫人一肚苦，匆忙陪笑：“我去接。”对着丫们：“你们陪一陪。”自己匆匆厅来，总算是及时挡住楚少夫人上厅去的步。

    对着这一行三人的奇怪造型，楚少夫人满面风而来，后一个彪形大汉，手里拎着……不是心盒，是自己的人。梁少夫人咬着银牙：“楚少夫人你，”小初打断她的话，笑嘻嘻：“你过年好呀。”梁少夫人明知她来得古怪，才会一上来就责问，此时对着小初笑靥，半句责问就此夭折在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