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步，把背后腰上揣着的算盘取来，“哗啦啦”一打，开始报账：“我家宅的租金，一个月一千两；我家古董的租金，一个月两千两，外加押金十万，要没有我家古董在这里，你这楼，不。卖一个古董的分帐，一个给你十两银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楚少夫人拍了桌，拍过以后，雅间里传来几声稀落的掌声，是楚大公在鼓掌。小初一笑过，看也不看郑二官人，对龚苗儿：“去，和这古董的主人说话去。再让他把他们家二官人领回去。”

    郑二官人立即儿的辨起来：“我是他二叔，是郑家的辈，再说为你好，你聪明，这样的楼有这些古董衬着，这才能趁价儿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各位吃饱了，我就送客了。多谢你们来贺喜，有客人多往我这里来。我这楼上晚上要请梁王，你们要是能说动这古董的主人，让他午亲自过来，把他的东西拉走。再告诉他，铺的租金可以谈谈，不过他得赔我一笔钱。契约上写得清楚，他毁约，他赔钱。”

    小初说过，楚怀贤在房里一笑，这凶丫！再一想，应该是自己在这里，小初才格外的凶，楚大公此时心中，难免有些沾沾自喜。

    至于老婆凶别人，他不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请梁王？”郑二官人珠转了好几转，对冷脸的小初：“那我留，卖古董，我比你在行。”

    小初想想也是，淡淡地：“你留可以，一，不请你不要来，二，晚上卖古董，你两个菜，卖不去，你一碗面。三，这帐我不能和你结。”

    郑二官人重新雅间来：“这丫，半儿不松。”

    吃完了别人一顿大鸭的郑二官人，觉得自己才吃了亏。

    日山夕升起，一红日带来凉风习习。楚大公睡了一觉换过衣服，在楼上见到梁王殿骑在上慢慢行来，面带微笑地迎楼去。

    这个楼上再没有楚少夫人的影，楚大公午就让她回家，自己留来。

    “这里清雅，我倒是第一次来。”这是梁王在上的第一句话，说过见，对走来的楚怀贤：“好地方，你想到请我来，算你还有良心，喝了我多少酒，今天可以还一还。”楚怀贤笑：“王爷请。”

    “无趣楼？这名字，倒也别致。”梁王站定看一看楼名，再往两边看看：“槛联没有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龚苗儿也躲了，庄事的迎上来：“王爷，您一会儿吃得舒服，请王爷赐槛联来。”

    此时晚霞泛彩，照得楼，有的低似睡，有的泛香似珠玉。梁王：“我倒有了一句了，”楚怀贤：“那我对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