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初回：“退后，公知我见他，别跟这么。”只退后一步，继续：“公没说不跟着。”小初刚撇嘴，郑谊已经来到面前，满面喜地：“小初姑娘，你今天，闲了？”郑公只会说这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个空儿和你算算账。”小初把面前的帐本推一推：“这是七天里卖的东西。古董是两件，瓷是七件，这钱，当初说好的，我分三成，七成给你。”再把石桌上银票推过去：“你一。”

    郑谊笑嘻嘻：“我其实不急，不过拿一些回去给我二叔看，免得他老人家着急上火。这阵为着这些古董，你也知天太，他去火的药就喝了好些，天天在家里说亏了。”小初轻轻一笑，看得郑谊只发呆。等小初笑过，郑公变成傻乎乎：“你，要不要买尺，要不要打首饰，要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哼！”在后面用力咳了一声，小初又是一笑，对郑谊：“你把银收起来，我还有话对你说。”

    郑谊赶快收起来，一个劲儿地：“你说你说，”小初笑盈盈问他：“你们家有自己的瓷窑？”郑谊：“那是我二叔的，不是我的，要是我的，随便你去拿。”小初明白了：“多少天烧一回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一定，有时候是客人订来专门烧，有时候是工匠绘好了再烧制。”郑谊不解地：“你要瓷，库房里的足够你用一段时间的。”

    小初微微笑：“这些哪里来的？你们家另外有上好瓷铺。”郑谊：“这些全是我二叔卖给我的，这个铺是我的，二叔说生意不好，用些好古董衬一，也许能卖去几样，不想你这样一，比他想像中要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去看看。”小初对郑谊说过，郑谊连连：“行，我带你去，你几时去？”在后面又“嗯哼”一声，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：“这个没有问过公。”郑谊装听不到，一脸殷勤地对着小初再问：“你几时去？”

    龚苗儿过来接上话：“我去，她不去。”

    等郑谊走开，小初没好气，分一成的钱给龚苗儿：“不少吧，堵堵你的嘴。”龚苗儿先收起来，再一脸正容的宣布：“我不了！我是个树的，不是啥都会。如今你看看，盖楼盖房油漆家，我什么都得一手。虽然不是我动手，我样样得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小初问他。龚苗儿犹豫一：“我得声明一，我就是个树的。”丢掉林小初，这一位心里明白是不可以。

    小初不理他，取了一张银票给：“姑娘，给你买茶喝。”天天那么多的话，说个不停。

    接过钱，喜笑颜开：“少夫人，这钱放在你这里生息行不？”小初和龚苗儿一起怒目：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