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时间让我对吴思慧的事琢磨太久。

    她的老大找上了我。

    「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你这个杀人犯！！！！！！！」

    这是现在我通讯里的私讯容。

    如果是单纯的咆哮式留言，我才懒得理她，不过她贴了一则网路发文让我很在意……

    于是，我赴约了。

    我们约在学校楼的天台，吴思慧楼的地。

    理应被警察及校方封锁调查的地方，有明显被人破坏的痕跡。

    封锁线被拉，通往天台的门锁被破坏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在意吴柔华传给我的东西，我才不想来。

    当我一踏天台的门，吴柔华早就等候多时，她缓慢地由塔后方走，神充满杀机。

    「你把小慧怎么了？」

    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如此针对，我开始后悔昨晚接受她说要来谈判。

    不理她尖锐的问话，我反问：「你另外两个同伙怎么了？」

    「她们……」语得说不。

    估计不是逃走，就是被抓去少年队了。

    因为她们也在毒品易的名单上。

    她不想在这问题上多作回答，是转回原本的话题，「你到底把小慧怎么了！？」

    「我没对她任何事。」

    「那这是甚么？」

    她将手机举到我的面前，那是一段视频，那段视频是吴思慧死在池里的画面。

    画面摇晃得厉害，由川堂向着池靠近，挤过围在池旁的人群，画面里闪过了一个人影──我。

    站在最靠近池的前方，望着池里的吴思慧，嘴角微微勾起，就像在微笑。

    连我都不知，当时呈现的是这样的样貌。

    不等我开，她便指着我的鼻呛：「一切都是你的谋！是你把小慧到绝境的！她多想把之前那小孩生回来，现在都被你毁了！」

    她绪很激动，讲话几乎是用吼的，幸好这里是学校的天台，又是假日的午后，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鬼吼鬼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