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将他带到了病房外的公共区，背后的数位电视正好广告画面，闔家乐的笑声充斥在耳边。

    程牧东被拉扯病房的时候，明显有些心神不寧，站定位后，他甩开抓住他的两双手。

    「不是说以后就在这里治疗了吗？」程牧东平时就像隻温和的小型犬，生气时他不会大吵大闹，也用不着，光是神就足以慑人。

    「牧东，如果只是苏小个人的意思，我当然不会同意，但这次是她妈妈面，你懂吗？况且我们照你的要求，扣住了她这次的检查结果，他们也拿这个要胁，你又不在，我也是没办法，检查报告和退房，我只能先顾及一边。」

    赵明时是这里的住院医生，对病人的用心不会比程牧东少，这次连他都妥协了，代表况已经糟糕他没有办法扭转的地步。

    程牧东盯着他的睛看了两秒。

    「所以你就让她院了？赵明时，你明知她的状况，若不接受治疗，她随时会有危险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你的想法。」赵明时摇了摇，「连上次她心停止，那么急的时候她妈妈都没现，这次竟然亲自来办理退院，牧东啊，我真的觉得事不太好，说不定她们已经隐隐察觉到了结果。」

    黄欣和赵医生换了神后，也说：「程医生，你知苏小还有一个弟弟吧？他们家的状况你不是不知。虽然是健保房，但久来的住院费也不是笔小数目。」

    程牧东垂，想摀起耳朵，这样就不用听到任何声音，现实和别人的乐都是，他无力地坐在后方塑胶椅上。

    「如果需要钱的话，可以跟我借……」

    赵明时再一次打断他：「那是你的想法。」

    「难她真的已经知这次的检查结果了？」

    黄欣立刻摇：「还没，你代过我们暂时别说，但她们有没有从其他地方知，我就不能确定。」

    程牧东沉默了很时间，赵明时使让黄欣先回工作岗位，自己留来劝他：「程医生，我知苏小对你的意义，不过她只是不住院，该回诊的时候还是会回来，怎么了，你要去哪里？」

    程牧东在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，忽然站了起来，他恢復原先的平静，淡淡地问：「现在她在哪里？」

    赵明时最怕程牧东这个表，往他前方一站：「听说好像有个活动要她帮忙，你要去找她吗？我跟你一起去。」

    「在哪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