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急，苏允诺打电话拜託了住在捷运站附近的朋友，骑车载她到苏允安就读的中。

    托车刚离开，站在校门的发女就快步走向苏允诺。

    「允安，抱歉这么晚还让你过来一趟，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让你知。」

    那是一名形略矮，脸上略显苍老的中年妇女，她的神态和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一神经兮兮的压抑。

    苏允诺记得对方，她的神早由先前的空白转为严肃，「黄婷老师，我弟怎么了？你刚在电话上说我弟被警察带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是这样的，今天晚自习的时候，班里忽然有人说班费被偷了，那时候我人不在学校，代班的育老师让班座号先搜查班柜和屉。结果在苏同学的柜里找到了不见的班费。」黄婷拿条手帕了汗，才又继续说，「偷窃这件事校规本来就该记警告，因为苏同学持不是他的，我在电话上也是让育老师先别急着定论，等我回去再理，结果苏同学的柜还有搜另一样东西。」

    黄老师说话语速极快，彷彿放慢来，她就没办法好好陈述，她边说边无意识地着手上的手帕，在教学生涯之中现了这样的事让她异常张。

    夜间的空气本就凉，苏允诺有错觉，今天的气温像是降到冰，每呼一气，就将她的血一节一节冻起。

    「黄老师，你慢慢说没关係，我不怪你，你刚说搜了另一样东西，是什么东西？」压心的恐惧，苏允诺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问。

    「那是……那是……我一听到那个东西，立刻就同意育老师报警，校如果差回来知这件事……」黄婷一面挥动手中的手帕，表就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，而且可怕到让她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苏允诺觉自己如果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，她恐怕整个晚上都不会见到她弟弟，她结束话题，严肃地问：「没关係，那个晚再说，现在我弟人呢？他在哪间警局？」

    好在黄婷虽然把自己抖成了个筛，脑袋还会不时短路，还是尽职回答了苏允诺的问题。

    警察局就在学校五分鐘的距离外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黄婷像是到了倒带键的录音机，时不时就重新复述了一遍这场偷窃惊魂，偶尔还会冒几句「看不资优生也会偷窃」这样无法定义是褒或贬的句。

    苏允诺知这是人在受到惊吓时的自然反应，于是她没有太多的回应，就让她喋喋不休地讲去。

    大概是把心里的恐惧都化成了言语抒发完毕，当她们抵达警局之际，黄婷了一个呼，便异常冷静地对苏允诺说：「允安，我们后来在允安的座位找到了一包毒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