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十二）把命运握在手心

    「欸？…对…对不起，没有…没有看到！」我被他吓了一，连忙摇否认。

    我们一直以为他对红的态度如此恶劣，只是一是心非的表现，没想到他是真的…

    不，慢着…他说「男人婆」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？

    「呃…其实我在问的是…经常来这里混的那个红啊…？」我想他应该是听错了。

    「我就是说她啊！不然还有谁？是她死缠着我的，我压儿没想过要了她！」他把手机拋到一旁，站起来着柜台大喊。

    「…那…」这听得我有混了，红…不是男的吗？

    「天啊…你动动脑想也知我不可能喜上她啦！她那像洗衣板的材，还有烦死人又不要脸的格…一都不可！谁会看上那死丫啊？！」他隔着柜台拋了我一记白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我听见那一连串不留面的狠话，心里只能默默祈求红没安排手守在附近…

    「我说你和柴己待久了，智商降低这么多没问题吗？就算我找不到女人，退一万步都不会选她啦！」他从烟盒拿一支烟叼着，正想把它燃却止住了动作，把打火机收回袋里。

    明明店里禁烟是他定的规矩，但最常忘记这一的往往都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而这况一般都发生在他想装的时候，我们都见怪不怪了，不会因为场面有稽而藏不住嘴角的笑意。

    「呃那个…我一直都以为红是男的…」为了消除脑残馀的一笑意，我尝试把话题转个方向。

    「…嗯，这个我能理解…但问题是她只是个智商比柴己一的白痴啊！什么鬼一见钟就每天跑来烦我，我都快被她疯了！还有她的家人呢…唉！」他没有对我的误解到惊讶，只向我抱怨红的烦人程度。

    平时我们都没什么机会谈及红的事，就连最近每晚和他一起吃饭的我，也不知他一直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，看来受来不小的人也并非一件乐事…

    「…唉算了，我只是被她烦久了才发发怨气。她是给我带来了不少生意，但我一都不想跟黑扯上关係啦…而且她爸真是烦得要命！」他眉锁地坐回去，将视线移到别。

    「嗯…」儘我对他和红之间的事有兴趣，但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多问比较好。

    「…你突然想找她又提起这事，是打算什么？」他冷静来后望过来，查问我的意图。

    「没…没什么，只是有烦恼…想问你们的意见…」突然被问到今天来访的初衷，我有难以啟齿地搔搔，越说越小声。

    「…什么事？先说来听听。」他皱着眉迟疑了，没有拒绝我的諮询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我默默地看着他，一时三刻真的没法把心中所想的问…

    「快说啊！」他罕有地不耐烦，大声促。

    「柴…柴己向我求婚了。」我被他一，就一时急地衝而，说了句没没尾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