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得不承认：我嫉妒那女人。我往往得又哄又骗，才能偷得一两他的，那女人却能恣意在上留印记……我嫉妒她，嫉妒得心都要裂开了。

    解雨臣挑起一眉，竟然笑了。

    他彷彿听到什么笑话般笑得前俯后仰，我冷冷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他揩去角笑的泪，轻佻地：「怎么？我为什么不能让女人碰我？你不在的这段日里，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不同的女人，碍着谁了吗？我与你的易，有包括不让女人碰我这项吗？」

    他一段话说来，有如无数密密麻麻的针，我心。血不是用的，而是不着痕跡，慢慢地……

    其中有两个字，痛得我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我走向他，一步一步。

    「易？」我说：「你称那个是易？」

    在我心里，如此好的那些时刻，你称它是易？你怎么敢？

    我的语调森然，脚步持续近他。

    「那你在我扭着腰也是易？你哭叫着还要、再也是易？你换不同的女人是想证明什么？想证明你对女人得起来？想证明你的正常？解雨臣，别白费力气了，你就是个被男人还会的贱货！这是你不上多少女人都没办法抹灭的事实！」

    我太痛了，痛到我不择言，一直到我发现他的脸由胀红转为完全的死白，我才意识到我伤害了他。

    我懊恼地抹了抹脸，探手，示好地想碰他。

    「解语……」

    解雨臣侧避开我的手，脸虽然惨白，但异常的平静。

    他没有发怒，也没有反相讥，他只是淡淡地说：

    「我受够了。」

    说实话，比起他抓狂的样，我更怕他这副模样—把喜怒哀乐全都收藏起来，再也不让人看透。

    「解语，我那是……」

    我的解释因他的动作而中断。

    他从后拿一个小布包，摊了开来，然后拿里的事，一一接上，旋最终组合成了一。

    那，我不陌生。但我没想过：有一天，他会拿着它，来对付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