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──」她在看见f之后就通知韩祺他们赶过来了，f的状况很不乐观，她不知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「你认识他的吧？」f呢喃，「我的直觉一向很准，我认为你找上我不是巧合，你对我有自我意识这毫不意外，我还是在外听说过剑圣的，那位剑圣不可攀、待人温和却疏离，而这样的人主动选择我，对我甚至算的上亲切。」

    f一步步朝她靠近，最后两隻手搭在她肩上，饶是渐凌平常再冷静，此刻也冷静不了了，她的后背冷汗涔涔，不知该说实话还是装傻。

    「顾言飞是这个游戏的创始人。」

    渐凌转，韩祺他们已经到了，他的神前所未见的凝重，「你不是想知他是谁吗？我告诉你。」

    「韩祺！」

    「来不及了，继续瞒着也没意思。」韩祺摇，站到f面前：「阿飞创造了这个世界，有了你，也有了这些主城跟副本，还有许许多多的玩家。后来他失踪了，剩了你。」

    f皱眉，显然没听明白：「你是什么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你还不明白吗？你就是顾言飞。」f瞠目结，韩祺继续说，「你跟他得一模一样，要不是看到人，我一开始也不相信。但仔细想想，这的确是他的来的事。阿飞他想当平凡人太久了，如果让他选，肯定是连名字都没有的npc适合他。」

    渐凌没见过韩祺认真的样，这个人总是散发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纯真，可可的，像个大孩。

    「我不知你为什么没有记忆，或许阿飞以前创造你的时候动过什么手脚，分离了意识也分离了记忆，所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。但是他的意志留在f上，所以你还是能受到一。」

    f脑都炸了：「等，什么叫他创造我，然后他又是我，你到底在说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你智商是不是餵游戏了啊？npc是他创造来的，而他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这个躯壳上，顺带取了f这个名字，这样很难理解吗？」

    「那……顾言飞的记忆呢？销毁了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