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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上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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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郎君与她?降香了然,她指指怀中人,又指指房

    需要努力辨认谢承思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声音几乎是喊来的。

    那你赶把人带走!谢承思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功夫,在极力忍抑着什么。平常降香这样答话,他定要骂她说废话。此刻竟顾不得了。

    降香终于看见了谢承思如今的景况角染着薄红,双颊泛粉,鬓角和额前的碎发沾了,嘴被咬得艳红亮;衣襟被扯开了一半,壮的膛,细密的汗珠汇成缕,顺着白玉般的肌肤衣裳里。

    可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,得到她自荐枕席?

    说不清是忸怩还是心虚。

    算了,还是谢谢你。她又垂丧气地说。

    降香着缬草先前的指引,将怀中的姬安顿好,轻轻带上门。

    降香忍不住搓了几手臂。

    缬草打断了降香的胡思想:没有。郎君把她敲了。正巧有你扮楼里舞伎,将她带走,不会让刺史他们察觉端倪。

    郎君,婢愿为你分忧!降香气,气沉丹田,对着帐中人说。

    心中泛起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自得。

    此刻用欣赏女人的角度再去看,却实在乏善可陈。除了脯和,生得倒是圆结实。

    可谢承思却没那么多耐心:不是你自荐枕席?怎的还不动?愿就脱衣服上来,不愿就去!

    谁给她的胆

    他又唰拉一,拉开了床帐。

    再一次走到谢承思面前,降香心境全然不同。

    降香受不住谢承思的目光,缓缓低,遮掩着面上的尴尬和羞愧,懊恼地往门走去。

    直到她的手指快要挨上门框了,后突然又传来一声断喝。

    他可真是个大人有大量,宽和恤的郎君。

不错地盯好了,一刻到,就把人带去,不许迟!小娘藏在床上,却仍然颐指气使地嚷嚷。

    缬草:筵中香,郎君不得不带人来。

    是,郎君。

    好的,郎君。

    但不知于什么心思,鬼使神差一般,降香原路返回了。

    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、我是真心的!降香急着为自己辩解,急得连话都有些说不顺了。

    算不得狼狈,但很

    既然如此,那便勉为其难地让她占一回便宜。

    谢承思重新打量起她来。

    她这么喜他,甚至不惜用解香的借,也要他。

    嚷什么?分什么忧?这样说话,是给要我嚎丧?谢承思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快了。降香答。

    反而好奇地问门的缬草:郎君和这位娘,究竟是怎么了?

    那香何解?

    片刻后,缬草最终让开了一侧,方便降香推门而

    缬草不避她:楼里新了几位貌伎,都是儿,鸨母献给刺史。刺史正巧要为郎君送行,便了她们作陪。这位便是刺史赠予郎君的。

    她仿佛浸在温里,耳朵上笼了层蒙蒙的东西,听什么不太真切。

    谢承思纠结之,终于了决定。

    隔着红纱幔,借着红烛暧昧的光,她看见谢承思隐隐绰绰的影。

    回来!

    富贵在天。他说。

    还有多久?不一会,谢承思忍不住开

    降香猛地缩回了手。

    论理,她已完成了缬草所托,该楼去寻甘松,坐回去继续盯梢。

    探究的目光使降香颇为不自在。楼里风熏熏,乐音靡靡,她竟受到了些许凉意。

    她看得有些发愣了。

    你,现在,立刻,给我去。面前人的嘴翕张着,一字一顿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立刻走。

    他原来确是不怎么注意她的样貌,只知她五官端正,相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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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是这舞伎的衣衫单薄,一双手臂在外面,除了肩上搭着的红绡纱,再无任何遮挡。

    不知。

    降香听话地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降香更好奇了:郎君不是一贯嫌外间的女不洁,不愿沾染吗?

    她谙一鼓作气之。生怕不自己这一回,就要转退缩而逃。

    降香扶着那位不省人事的了门。

    缬草上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怪不得他不愿见人,原是受了打击。

    话语里的息声却愈发沉重。

    但她再没了掀开床帐的勇气了。

    我想为殿分忧。她鼓起勇气,对依然候在门的缬草说。

    香将他的声音熏染得沙哑。便是斥骂里,缠绵暧昧之意,也占了五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