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

    「小枫不在这里。」

    前这个已经有遗忘的脸孔，在这一句话说之后，让郑郁想不记起来都不行。

    「陈、陈昱依？」郑郁不敢相信，也无法压住逐渐上涌的绪。

    「看来你还没有失忆，不过你这样看来也很难失忆。」

    昱依的回应是轻松的，因为她已看见郑郁双手抱，整个人的表扭曲痛苦。

    「不用动她，她不了任何事的。」

    馀光瞥见慢慢围住自己的眾多黑衣人，郑郁被这句话讽刺的想大哭大吼，可是她不到，她只能被残破不堪的主宰，被漆黑恐惧的梦魘控制，直到最后倒地不起，但却不是因为别人。

    「其实我以为你真的会公私分明，毕竟那是你的原则，对吧？」

    昱依边说边把原本被扣留的那几袋粉末状的「神儿」跟「天」捡起。

    躺于地，郑郁大气，抵在泥地，咬牙，从嘴角。

    「老实说，你留着那一瓶『神儿』在边，竟然能克制住心理的渴药这么多年，一颗都没碰，光是这一，我就应该为你鼓掌。」昱依笑，真心讚叹。

    「废话一堆啊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今天会现在这里，只是来拿回这些漏网之鱼。其实我也怕会不会是你贩售去的，如果你哪天疯掉的时候。」昱依拨了拨自己的褐发，已经及了。

    「郑郁，我虽然不是心理医生，但我劝你好好善待自己。停留在过去的人，是不可能活在当的，更遑论走向未来。」

    「我你妈的……」郑郁咬牙切齿，只恨不能咬断前这个女人的。

    「有人说过你的神像小枫吗？像她杀人的时候。」再次走黑暗前，昱依的语调是极其严肃的。

    「！」

    右手握拳，用力搥地，但手的疼痛在火烧心的面前本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