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小枫……对不对？」

    小枫蹲与郑郁的双对望，忍住的痛，小枫用颤抖的双手抚摸她的脸，郑郁越哭越心碎，那是她等了，不，求了五年的黑双眸，而模糊的咖啡珠，也是小枫想念了五年的渴望，渴望在这双褐珠里，可以再看见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「我、我多希望你是……但我多希望你不是……」

    郑郁后来没有说话，但不是因为哽咽到没办法发声音，而是所有的绪都被在两人的双里。边泪边亲吻，这不是她们两人的第一次，却是到目前为止最痛心的一次，比五年前更加骨髓、灵魂的一次，而且对小枫来说也许是最后一次。

    很快的，温柔温的拥吻就被压抑了五年的慾给取代。曾经的每日每夜，她们赤拥抱对方，每一个抚的细节、每一个柔的都被大脑重拾，小枫已顾不得自己的是否还可以，还可不可以像过去那么激烈的展现对郑郁的意，不过她还是有担心自己是不是退步了，会不会让她不够舒服不够快。但那些担忧显然不是重，因为她太小看郑郁忍了五年的慾望，连一次自我安都没有过，那是多可怕的一件事，当它们如火山爆发衝破天际的时候，当它们如海啸席捲冲垮全的时候，那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枫……」

    两人的缠在一起，熟悉的与呼喊名字的方式都令人血脉賁张，好像上的每一发都颤慄起来了。

    「唔……郁……」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视力的减退，郑郁的听力在这五年变得无比。被小枫压上地板，郑郁抱她的肩颈，无法再去思考这温柔略低沉的女嗓音，这个女人究竟是逢场作戏，还是真的是她在喊自己的名字，真的是她的小枫在叫她吗？

    「啊……再、再叫我……枫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