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，你们已经为我了很多事，不是人们中讚扬的好事，还是法律定义上的坏事，我真的谢你们，你们都是我的家人。但这一切是我起得，所以最后就由我来扛。』

    尽量走路开门小声一，别惊扰厨房贴心的女人。

    『有时候我真羡慕史努基跟薇琪你们两个，虽然常常斗嘴但都一直在彼此边支持对方，其实我应该算是你们的神邱比特，或说红娘月老之类的。只可惜我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，但没关係，我知你们会很幸福，我就很欣了。』

    摇摇晃晃的走上街，摸着有些疼痛的左臂跟左腹。

    『阿，我应该喊你哥哥的，因为你就是我的哥哥。我以前常常搞错，你为我爸爸生死，原来不止是因为要报恩。后来当我知你跟我一样着同样别的人的时候，我真想亲你，你这么铁汉柔，若我爸爸还在，我还真希望能看见你们谈恋，哈。』

    也许是在等谁把自己抓走吧，但是旁边的玻璃橱窗让她停脚步。

    『昱依，我对你有千言万语，但百分之八十都是对不起，所以我还是少说话吧。如果我说我很谢谢你一直在我边照顾我，但大分的时间都像姊姊一样，偶尔会像曖昧不明的朋友调，那你一定不想理我，觉得我是个烂人，但是我决心不跟你说谎了，因为你真的值得更好的人。』

    望着玻璃橱窗里的白婚纱，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，但她还是拿了袋的戒指看。

    『郑郁……我昨晚都没有想起你，真的，因为我在你不喜的事，我在成为一个你不想说话的恶人大坏。其实昨晚，我一直在想，如果生是可以后悔的，如果时间是可以倒退的，如果命运是可以不会的，那死亡是不是我唯一可以为你付的呢？郑郁，最后一件事，我知你真的没有过我，所以你才从不说你我，而戒指，一定是指林少杰吧。』

    「路小枫。」

    死神好像来了，但对小枫来说这个声音有熟悉，好像六年前曾经听到过。踉蹌的转过，那一刻，小枫明白了什么叫作有有尾，有始有终，前后呼应，因果报应。然后小枫就哭得不能控制自己不能够掌控呼，虽然她想全推卸给毒癮发作的剧痛跟颤抖，但无法明言的悲痛与懊悔还是占据了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