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」我被她握着双手，瞠目结地看着她，她见我不说话，又衝我眨了眨，我觉已经没有办法再呼了，甚至忘了我们在说什么，半天憋来一句：「你真好。」

    「你这是答应了？你真有意思，这么容易害羞，就像十岁的小朋友。」她似乎更想逗我了，又眯着睛说：「你刚刚说喜我，不会是骗我的吧？」

    「没有，我真的喜你。」

    我是真心的。我记得她把我从疯教授那里拉走时輓住我胳膊的亲密，记得她衝我眨时的俏。这画面在我的前不停地闪过，让我第一次觉得人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
    「是吗？」

    我连忙。

    她靠到座椅的背上，审视般地上打量着我，「你没有女朋友？」

    晶晶还算我的女朋友吗？她哭喊着让我，应该已经不是了吧。rose算吗？更不能算了吧，她都认不我了。

    「没有吧……」我说。

    「没有吧？」她坏坏一笑，「那就是有了？」

    「已经分手了。」我觉得自己并没有说谎。

    「为什么分手啊？」她又八卦地凑上前，「你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不再是我了，然后被她赶了来……」我胡说。

    「哦，人总是会变的嘛……」小瞳敛了笑，若有所思地转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「你呢，有男朋友吗？」

    「没有！」小瞳依然看着窗外，语气有些生。

    我无法再说什么，只好拿起酒杯煞有介事地抿了一。又是久的沉默，我挖空心思想找儿话说，可脑似乎不太灵光，加上拙嘴笨腮，使得这尷尬的气氛在小瞳起结账时才算结束。

    「你俩看起来好甜呢。」门时老闆笑着替我们开门。

    小瞳先走了去，我赶忙要跟上时，老闆却突然在后面轻轻搭上我的肩膀，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快速说，「我们里只有红，没有绿。」

    然后他又颇有意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，声，「以后迎常来啊。」

    小瞳回衝他礼貌地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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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我们里只有红，没有绿。」

    从不酒吧离开，我脑中就一直回响着老闆最后说的话，我无法理解他的意思，但看他的态度似乎觉得我应该懂，我努力在白目白的记忆里寻找蛛丝跡，却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「你住哪儿？」小瞳的声音突然响起。我猛地回过神来，才想起来小瞳还在旁边。

    我抱歉地扯了扯嘴角，支吾，「我……我现在无家可归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