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监视是可以从调整角度的三百六十度镜，温建勛将每个角度都看过一遍，确定门外很安全后，他才刷卡开了门，掩护着王柏青两人快速走公寓并关上大门，听到「」一声门又锁上的声音，温建勛便领着王柏青往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前。

    那家卖场离温建勛家是最近的一间，步行路程大概三百多公尺，需要走过两个街之后右转再走一段路，而他们都没想到三百公尺外就是另一个世界。

    走过第一个街时，跟在温建勛右后方不足一公尺远的王柏青停脚步，温建勛还回问他发生什么事，只见王柏青仰起了几鼻后，皱着眉：「我好像闻到什么奇怪的味。」

    温建勛也试着闻了一，什么也没闻到。

    「会不错是你的错觉？」

    「不可能，我真的有闻到什么东西。」王柏青闭起睛让自己专注于这突然窜鼻腔的气味，试图找这味的来源。他闻了好一会儿，似乎发现味是从哪里传来的，他依旧闭着睛想往那个方向移动，才踏第一步就被温建勛拉住手。

    「你好歹把睛张开再走。」

    「闭睛闻得比较清楚。」王柏青又动了动鼻，指向他们前方，「像是从那里传来的。」说完，他看向温建勛，「过去看看？」

    「卖场也在那里。」温建勛有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至今除了早上在王柏青家以外，他们还没有碰过任何异变者或是被二度染的腐尸，这一始终让温建勛觉得不对劲。即使今天是星期日，市区也不可能冷清到路上没有任何人，何况他已经查过一些讯息，昨天这一带确实发佈了急避难的通知，但也不至于会让这里变得像是一佈满死亡的废墟。

    「柏青，小心。」温建勛拉着王柏青的手没有放开，王柏青对上他的神后，决地，也没松开手，径直地朝着气味的来源前。

    离卖场越近，那味也越重，王柏青早就认那味是什么，但他没说来，抓着温建勛的力也渐渐加重，温建勛也将他的手握得更。

    那味已经得令人窒息，再走过一个转角就可以看见那家卖场的招牌，温建勛扯了扯王柏青的手，「不想过去的话可以不要过去，还可以去别的地方。」说完，温建勛拉着王柏青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王柏青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，接着甩开温建勛的手，向前迈脚步，侧过九十度，在他面前的是四散的肢以及被染红到看不原的柏油路面。他捂着鼻，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，温建勛连忙走过去扶着他，角馀光看见那副景象，心脏也痛了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