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肯定的。

    黎放一笑，“到这个时候，应该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，对现在的局势，你好像并不担心。”黎白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担心？”黎放往椅背上一靠，放松的看着黎白，“除了我之外，外面的所有人，只要投降，你都会接受并收编他们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黎白瞳孔微微一缩，便听见黎放继续，“的清洗和消耗已经结束，经过了这一场战争的洗礼，能够留来的人都是锐。我想你应该不会愿意再继续损失去才对。何况外面这些人，本来效忠的就是黎家，至于代表黎家的人是你还是我，并没有太大分别。”

    这一瞬间，黎白所受到的震动丝毫不亚于刚才的杨迦。

    她终于无法继续维持面上的平静，甚至意识的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已经想到了。”黎放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黎白觉得自己嘴里涩得厉害，但她还是不得不开说话，“这一切……都在你的预料之中，甚至都是自于你的安排？”

    听到黎放这句话，杨迦才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，也终于明白，自己跟杨迦所经历的一切，都在黎放的掌控之中。或许并不是每一件事都是由他来安排，但在关键时刻，他一定过什么，推动着事朝他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他甚至一早就知她和杨迦有着将他推翻的野心，但他什么都没有，只是静静的看着，等着，直到这一天。

    ——他甚至本不在意她们的这些打算，因为一切仍旧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“你果然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。”黎放眯了眯睛，十分愉悦的笑了，“是的，一切仍在掌握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黎白甚至不知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说儿什么，她顿了顿，才问，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放纵黎白和杨迦的一切行为，让她们把他推翻，这一切有什么意义？

    而他现在这不疾不徐的样，又到底还有什么底牌？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够走到哪一步。”黎放说，“我一直在等你来到这里，而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