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鹿嘉犹豫之时，楼传来了异响。

    “小嘉，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是林伯承回来了。

    暧昧瞬间被消解，两人径直从沙发上弹起，迅速整理自己的仪容和表，各整各的。

    林仲启率先去，鹿嘉隔了一段时间后也从房间里来，造成不在一起的假象。

    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，却慌张地好似什么都了。

    鹿嘉亲昵地给丈夫一个拥抱，这个拥抱比以往更加地用力黏腻，好像能弥补愧疚似的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怎么了，突然这么我？”

    林伯承笑着回抱她，工作的疲惫一扫而空，觉得自己幸福极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特别你。”

    鹿嘉不撒手，猫似地蹭蹭丈夫的侧颈。

    她知林仲启在某看着呢，这是用行动告诫自己，也告诫林仲启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成年人，上三十了，都知有些事万万不能。

    地狱的大门不会因为而关闭。

    三个人一起吃晚饭，“其乐”。

    林伯承丢来一串钥匙，语气平常：“阿启，我给你买了房。你也上三十了，该有个落脚的地方了。”

    林仲启神霾地瞥了一，郁郁：“当年我向你要，你不给。如今我四海为家，你倒是送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伯承皱眉，没有接茬，他知弟弟指的是哪件事。

    那年林仲启22岁，林伯承27岁。林仲启还在读大四，林伯承已在公司理层任职。

    林仲启兴冲冲地跑到林伯承的办公室，央求他的好哥哥：“哥，我求你个事儿，很小很小的一件事儿。”

    林伯承西装革履地批阅文件，也不抬：“小事还找我嘛？”

    “对你是小事，对我是难事呀！”林仲启夺走了林伯承手里的笔，一脸的讨好。

    “哥，送我房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房什么？”林伯承意识到不对劲。

    林仲启不好意思地挠挠，笑得一脸不值钱。

    “哥，我终于和嘉嘉谈恋了，我们同居要用房呀。”

    林伯承瞳孔放大，呼一滞，平日良好的绪理也失控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谈多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