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嘉扬起垂的，冷笑着。

    “林仲启，没错，你哥欺骗了我，可那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鹿林两家是捆绑的，这些年我们家又日渐式微。说难听，我们鹿家离不开你哥林伯承。我的画廊看着是我的个人好，实际上给两家人洗了不少钱，也是富太太们的际场所。我能在绘画界小有名气，更少不了你哥的帮扶。”

    林仲启目光沉地听着，手越攥越，指关节发白，可怜的易拉罐发咔咔惨叫。

    鹿嘉冷着脸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就算他用心不纯，你意厚，难我要不顾父母亲朋，不顾两家的颜面，不顾我自己的事业，然后跟着你私奔！”

    “林仲启，我们上要三十了，清醒一好嘛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清醒，你就清醒吗？”林仲启几乎是吼来的，“若你真的清醒，你今天又为何独一人来我这儿！”

    一句话直接把鹿嘉吼懵了。

    是啊，既然真相并不重要，那她为什么要来追问呢？

    既然要追问，为什么不约个公共场所？

    一个大力，鹿嘉的被拽林仲启的怀中，整个人贴着他实的膛。

    他的气息就在她的鼻尖，他的心近在咫尺，他箍住她，不允许她逃避。

    她听见了林仲启在她耳边的低低的倾诉。

    “鹿嘉，我很清醒，七年前我就醒着，我知你为了家族必须嫁给我哥，所以我知了真相，还在国外躲了七年，也忍了七年。这七年，我一直在不停地告诫自己，你是我嫂，林伯承是我唯一的血，不要痴心妄想，不要破坏你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当你重新现在我的前，只要一见到你，我们的过往就充斥了我的脑海，理和德就被我抛弃，我只剩一个疯狂的念，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着你和我哥卿卿我我，听着你们在隔屋颠鸾倒凤，还亲看着你在我哥，你知我有多嫉妒、多痛苦吗？多少个夜晚，我像疯一样站在房门，挣扎着、煎熬着，我想直接推门去，把我哥一刀死，把你彻底占有。多么可怕，我住在我哥家里，竟然想对我亲哥动手，觊觎我嫂！”

    “我只能暗地里一遍又一遍地自己耳光，想要把鬼从心里赶跑，却一遍又一遍看你的照片自渎才能睡。我克制自己，压抑自己，不惜怪气让你讨厌我，远离我。可我又忍不住去画室找你，找借、找机会接近你，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