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得空的话就先去吧，我一个人没事的，吃完我就去李叔家里。”

    戚承晏淡声说：“吃你的。”

    成柚像个小松鼠，小嘴一努一努的，已经用了自认为最快的速度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她才将碗里的粥都给吃完。

    “我吃好啦。”

    捧着一个空碗，好像在和戚承晏邀功，求表扬。

    戚承晏嗯了声，抬手轻揩了一她的角。

    成柚垂眸一看的，竟然是还留着饭粒，脸爆红。

    “我平时吃饭不这样的！”

    戚承晏了手，淡笑着，“知你不这样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这么敷衍，怎么听都不像是相信她的样。

    成柚嘟囔着：“我平时真不这样。”

    这也太丢脸了。

    戚承晏还有事要，成柚便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李叔家。

    刚门，就看到李叔黑着脸。

    “叔，你嘛这样看我。”成柚一脸无辜。

    李叔气愤地低，着光秃秃的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好好看看！”

    成柚吃惊地睁大睛，“咦？最后几发都掉啦？”

    那几发，代表着李叔最后的倔。

    李叔怒气冲冲：“还不就是因为你的药！”

    吃了她的药，过了没多久，就有刺。

    一大早起来，发现发都掉光了，他心疼得不行。

    现在真秃了！

    成柚忍着笑，“没事没事，万一之后能来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保证？”李叔胡瞪。

    成柚耸耸肩，“这个我怎么保证，我也没用过这药呀。”

    这个就是没人用过，才拿他当小白鼠嘛。

    “叔，你别生气呀，这里放了何首乌，效果肯定不会差的。反正有没有那几发，你都秃了，这也没什么差别。”

    李叔一听，更气了，转过背对着她，不想跟她说话的模样。

    李老娘笑：“你这丫，就别激他了。赶明儿你再制吃了能把发变黑的药来，我给你试药。”

    让她临老了，也能一把。

    成柚笑着哄她老人家：“好，阿婆，我再个皴裂膏，让你在脚跟上，天再冷也不会裂。”

    李老娘和大分地的庄稼人一样，脚跟和手指糙燥得不行，一到冬天就要皴裂，疼得睡不着。

    公社卖的雪膏的大多是基础款，就是蜂蜡混合着基底油，没有添加其他东西，上去除了觉得滋，也没其他作用，裂了也只能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