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犯。

    方胥展顏一笑，暗喜此计甚妙，此举委实令白婉无法反驳，只见她瞪了半晌，忿然：「你给我走着瞧！」她逕自转，偕同元仲和蒲都离去。

    耿行锋轻叱：「好个白大小，竟这般目无中人。褚衣侯为人正气凛然，群雄服之，白将军温文儒雅，待人以礼，怎就了这刁蛮ㄚ？」

    方胥摸了摸鬍，苦笑：「褚衣侯为郡守，公务繁忙，无暇束她。」

    耿行锋冷哼一声：「这样去终会闯大祸。」

    眾人梭巡一圈之后，直至寅时，方才各自回帐。

    凌胤云甫帐，季氏妹伺候其更衣，他本想婉拒却被异同声回绝。凌胤云想起袁小翎，询问之，得知她放不矜持，不敢久留帐中，仅稍坐一会便离去了。

    熄灯之后，帐外忽传窸窣声，凌胤云心一惊，匕首，却被来人扼住手腕。一个熟悉声音传来，细语：「是我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面讶然之，登时意会过来他是白嵐。白嵐逕自躺，欣然：「藏了两位婢，看来你艳福不浅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想起稍早之事，战战兢兢：「你来找我，究竟所为何事？」

    白嵐见他语气警戒，轻叹：「唉，我真不该说那些话，教你这般防范我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担忧季氏妹听见对话，低语：「此事不宜现在说。」

    白嵐微笑，不以为然：「不用担心，你以为她们什么也不知吗？方胥与我相识多年，怎会不知我心中所想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大惑不解：「你为何会走上这条路？」

    白嵐吁一气，肃容：「王上虽平庸，但也算过得去，可惜他膝三均为祸。以太来说，此人表面礼贤士，实则荒无，佔田欺农，抢民女，倘若东窗事发，便让其手罪。如此狡獪之人，何以谈论治国，何以平天？」

    凌胤云忍不住：「乐平君和雍山君又如何呢？」

    白嵐摇了摇，叹：「自古以来，传嫡传，纵使次贤良民，亦不能继承大统，更何况，乐平君生活奢华，挥霍无度。雍山君好大喜功，肆意徵兵。此二人相比太荒唐行径，有过之而无不及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见他义愤填膺，不满现状，便知他之所以有此念，可谓冰冻三尺，绝非一日之寒。他无奈：「你为何找上我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