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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夜半鼓声杀人偿命》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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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伍然怀疑:「你上肩伤不要吗?」

    凌胤云心中一动:「好吧,以关上匡所所为,也是死有馀辜。」事不宜迟,两人起离去。

    凌胤云欣然:「他上也有箭伤,两两相抵,反而算是公平一战。」他雪冷刀,寒光一闪,执刀而立。

    凌胤云:「难王上会相信他被山贼杀死?」

    关上匡心中一震,登时明白他的意思。他缓了气,面,腰间剑被右手迅速来,忿忿:「你们谁要先来?」

    凌胤云势若雷霆,不给他半分息机会,执刀往他膛劈去,关上匡闪避不及,被他这刀划肌肤,血溅当场。凌胤云不给他活路,反手旋刀贯,雪冷刀一寸寸刺,关上匡终究迎来了死期。

    伍然哈哈一笑:「他们所乘之,早已被我们了泻药,估计是跑不远。在荒郊野岭之外,倘若关上匡被山贼杀死,王上又要怎么追究责任呢?」

    凌胤云右手挥刀,沉腰坐,疾风般破空而起,刀势如狂风暴雨般袭来,关上匡没料到他刀法凌厉,霎时间被压得透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凌胤云收刀立定,周围眾人也打得差不多了,关上匡所带来的人尽数死亡。凌胤云看着关上匡的尸,暗忖,虽然无法挽回祈展的命了,但至少能让这害死他的人就地伏法,也算是藉他在天之灵了。

    凌胤云:「原来如此,那就有劳伍然了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随之,走上前:「伍副将,这人给我好了。」

    良久,他们果然发觉了关上匡等人踪跡。由于战药,对方索往树林走了去。可惜现在正值初冬,雪上足跡透了他们行踪,过不多时,凌胤云和伍然便追到了他们。

    凌胤云知他小有箭伤,所以没有刻意走位,以免他追击不上破绽。相较他正人君,关上匡没这好心,专门针对凌胤云肩伤猛刺过去。

    凌胤云走去厩,将绝影牵了来。伍然早已整装待发,率领五十轻装骑兵,在后门等待多时。凌胤云拉起韁绳,大喝一声,疾驰在铺雪的草原之上。

    关上匡见他们前来,惊诧:「好你个伍然,居然耍这小手段,今天我关上匡认栽了。你们不必绑着我,我自己会走回铸刀庄。」

    伍然双目一闪,:「倘若他忍住气留,事后跟着其他宾客离去,或许我们还拿他没辙。可他乘夜离去,这不正是最佳时机?」

    凌胤云叹:「唉,到手的大鱼就这样游走了。」

    伍然神透杀意,纵,举起剑大笑:「关大人,你未受军法审判便擅自离去,误遇山贼反遭杀害,我这说词你觉得如何?」

    伍然凝视半晌,徐徐:「事实上,就算钱行使肯面作偽证,凭她外人分就想让一个将军断,那是绝不可能。王上再怎么说,也会袒护关上匡。褚衣侯早已料到这事,所以故意激他,好让关上匡吓到自己逃走。」

    关上匡大喝一声,剑由至外划,牵一条优弧线,鏗地一声,正中凌胤云的雪冷刀上。关上匡正要抢攻,

    伍然双手一摊,:「除了王上之外,他还能躲到哪里去呢?」

    伍然耸了耸肩,:「就算不信,也别无他法。关上匡不告而别,眾人俱知,倘若发生了意外,难要算在褚衣侯上吗?雍山君就怕这样,所以才特地找来了青龙国的人,想利用他们脱。」

    伍然忍不住笑:「凌总兵此言差矣,反倒是他这么莽撞行事,正好掉渔网,等着我们去捞起来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皱眉:「他想去找王上?」

    伍然苦笑:「若此事只须伍某的话,伍某就没必要跑这一趟了。褚衣侯说了,他担忧会有变数,所以特命凌总兵一同追捕他。」

    凌胤云侧步,回刀而来,招招蕴无穷变化,关上匡穷于应付挡招,完全没有办法反击。只见凌胤云冷喝一声,一刀再劈,关上匡终究破绽,被他这刀削去半截手指,痛到踉蹌退后。

    凌胤云目光如炬,刀势倏地往一劈,关上匡惊讶之馀,提剑格挡,金铁鸣声响起,双方招均快如闪电。

  伍然:「王上现在仍在鹿州,目前待在行之中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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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胤云问:「伍副将此言何意?」

    伍然:「你们不须回去了。」此言甫毕,关上匡诧异抬,他沉思片刻,面铁青之,颤声:「你、你想怎么样?」

    凌胤云恍然:「伍副将之意,莫非是想半路拦截他?」

    凌胤云不解:「可他逃走了,对我们有何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