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面的绪并没有停留在脸上太久，蒋思涵很快便换上调地笑容，转向洪柔，「是说老师你是不是也该给我奖励啊？你才是我的指导老师欸，而且我这么争气。」

    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奖状。

    洪柔想了一，馀光瞥见一旁的自动贩卖机，：「请你喝罐饮料怎么样？」说完，也没等蒋思涵回答，便自顾自地掏钱包走到贩卖机前。

    「哇，你可以再没诚意一。」蒋思涵嘴上虽是在抱怨，却还是跟了上去，指了指想喝的饮料。

    「冠军的奖励就让赵老师给你就够了，想要我的奖励，等你考上音乐我再考虑。」铝罐落至贩卖机，发撞击声响，洪柔弯拿饮料递给蒋思涵，「这可是你三年前自信满满地答应我的。」

    「我知，我有好好准备。你也知我笔试已经过了，只剩两个月后的演奏考试。」蒋思涵拉开铝罐，仰，豪地将饮料喝大半，视线再投向洪柔时，神尽是定自信，「我很清楚我要走的路，所以一定会考上的。」

    即便迷途，她亦无所惧，因为只要一回首，便能见到指引方向的路标。

    三年来未曾改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比赛过后第一次补习班，果不其然又看见了熟悉的红布条，只是上的字已经将时间和名次更换成最新，蒋思涵不禁惊叹老闆的神通广大。

    但是这回，她却不像往年，见了之后立刻门说笑似地抱怨那夸张的宣传，而是站在门盯着偌大的「冠军」二字，扬起嘴角，因备考而疲累的心一瞬明亮起来。

    推开门，铃鐺如她轻快的步伐叮铃响起，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。在柜檯写着报告的陈萍，见着来人满面光，打趣：「呦，今年的冠军得主来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自然，也不看看我是谁。」蒋思涵动作畅地将大提琴放在地上，拉开柜檯前的椅跨坐上去，一面没脸没地回应。

    陈萍白她一，「怎么没人拿你的脸防弹衣。」

    「小萍萍，你在大学学坏了，想当年你不是这么对我的。」她单手托腮望着陈萍，笑容不减，「以前我给人介绍补习班环境时，你都不敢一句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