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新生？」

    意识到对方是在说自己，张裕书动作中的手几不可见地一顿。

    「啊，对了，我还没说我的名字吧。」

    「我看见你们在收拾东西了。」她指了指门上的小窗，解释。

    他不是多话的人，自然也不擅应付格活泼的人，刚开始认识江浩的时候他也一度避之唯恐不及，足足了两年多的时间才变得熟稔。而前这个穿着附近中学制服的女孩，不仅个与他截然不同，又有年龄和别的隔阂，使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赵俊状似无奈地说，脸上的笑容却未减半分，明显纵容着女孩，就连和两人都是第一次见的张裕书都看得来，但是他没多说话，只是自顾自地把今天拿到的教材放书包里。

    赵俊拍了拍蒋思涵的脑袋，让她赶准备上课，她嘻嘻一笑，一声「是」被拖得很很，孩气的模样与方才说话时判若两人。张裕书的视线在两人上各停留了一会儿，总觉得他们周围笼罩着说不清的氛围。

    「我们礼拜见，裕书。」

    「嗯，就是上次那位……」

    本想着要赶快收拾完离开，却猝不及防地被人名，张裕书尷尬地背着书包站在门边，愣了数秒才。

    一清亮活泼的女声从逐渐扩大的门传来，后背着庞然大的女孩踏教室，边噙着调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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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在对方似乎擅际，也不怪他惜字如金，自己就把话题给接了去，将他的爸爸来补习班时的事给说了一遍，还特别调是她把赵俊介绍给他的爸爸，样很是得意。

    张裕书在一旁的椅坐，乖巧听着蒋思涵发表，像这样单纯听讲，不需对他人的言论表示意见，他是十分乐意的。而且女孩的声音乾净，说话有条不紊，彷彿一个经验老的说书人，把平凡无奇的故事说得引人胜。

    「我叫蒋思涵，请多指教，裕书。」

    「请。」

    赵俊还没来得及说完，蒋思涵一拳击在了掌上，扬声说：「啊！我想起来了，是那位爸爸对吧。」她转向一脸状况外的张裕书，齿而笑，「所以你就是裕书囉？」

    「好了好了，你再说去洪老师就要来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知，你每次都是这样。」

    听见声音，张裕书收回踏的脚步，女孩拿着大提琴与弓转向他，脸上的笑意尽是张扬和自信，整个人彷彿闪烁着光芒，令他向来平稳的心有一瞬了节奏。

每一个细节都注意也并非易事，何况这还是临时被告知的演奏。

    「嗯。」他轻声回应，不再纠结外人的问题，向教室里的两人别后起去拉门的把手。

    「老师，你课了对吧。」

    然而，总和张裕书从门到现在的表现，赵俊还是发现了他的问题。赵俊让张裕书一边收拾东西，一边要开讲述自己观察到的结果，这时，教室的门被人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