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不上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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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推测这样的答案，温律师立即联系许警官，而我则打电话给王齐愷。

    「林先生？怎么了？」见我脸变异，温律师同样皱起了眉，「是想到了什么吗？」

    那日在警局，刘大德原本试图和他父亲辩解自己不是同恋、自己很正常，但王齐愷抵达后，他开始胡言语、颠三倒四，本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。

    「所以他谋害了他的父亲。年来，是他父亲阻止他－－」

    近日王齐愷家族企业，替大哥分担工作。办公室于大楼林立的商业中心，人多且繁杂，我总担心了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「许安达，是我的伴侣兼丈夫。」

    「很令你诧异？」

    「你呢？未来想和王先生怎么过？」温律师询问。

    「王齐愷才是那个被刘大德视为中钉、中刺的人。他想见的，不是我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，我所说的结婚是彼此在家人与朋友的见证，互相换戒指的仪式。至于法律的公证……安达是警察，最好不要有双重国籍，光靠我也不好申请，索不折腾了。令人庆幸的是国一年半后，能让同志申请结婚，到时候我们可以成为被法律认可的伴侣。」

    说到阻碍两个字，我猛然想起刘大德最后和温律师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「咦！？」

    原来他本也是同志，并且有相恋多年的人。

    刘大德很厌恶、愤恨王齐愷。

    「警方立即调派更多人过去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们结婚，是到国外去公证吗？」

    温律师又惊又惧，「是王先生？他认为最大的阻碍，是王先生！」

    「我应该也是和王齐愷结婚吧，毕竟我们好不容易得到家人的认可，没有其他的阻碍……」

    「刘大德说，他会扫除我们之间的所有阻碍。」

    「从他十八岁开始往，到现在他已二十六，我们在一起七年半。」说起自己的过往，温律师的嘴角微微上扬，底有化不开的意。我大概被王齐愷传染残的病，明明两人先前的互动是那么亲暱自然，竟毫无发现，傻呼呼的以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难怪当初许警官问我改不改，我说不改，他会有那样耐人寻味的表。

    我疯狂，没想到温律师与我们是同路人。嘶……这么说也不对，也许是我之前太迟钝，得知真相后，觉得温律师还真有基佬的特。

    放在耳边的手机不断告知我「您拨的号码未开机，请稍后再拨」，听得我心焦难耐。许警官倒是接了电话，让温律师将所知的一切，都告诉他。

    「所有、任何的阻碍，不单是他的父亲。」打断温律师的解释，我认真反问：「倘若今日温律师想要和我在一起，你会认为最大的阻碍是谁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