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这句话是用调侃的语气说的，所以夏咏琴也不恼，叹了气说：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
    一会儿，澡堂里人走的差不多后，姜慧茹问向晚，“你找对象的事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别提了，一个比一个不靠谱。”，她上周满怀的去见了，表舅中单位好，得又威猛大的小唐，才知，原来上一辈人里的威猛跟年轻人里的威猛本就不是一个意思。

    姜慧茹系好扣，拿雪膏，给自己和向晚都抹了抹，“你是嫌弃人家胖。”

    “他都快两百斤了，走路都，也不知吃什么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确实是胖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光这个”，向晚不满的嘟囔，“他一定要牵我手，我费了很大劲才挣脱开，才

    向晚和程珣约在迎路上的华侨饭店见面，两人没有一起，而是各自去的，向晚先到。

    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发了会儿呆，转回时，视前方有个瘦瘦的影朝这边走，正是程珣，要是照表舅和家里人的看法，程珣肯定不属于得特别威猛的那人，他正好相反，这样想着，向晚就笑了，程珣越走越近，向晚的笑又没有那么快止住，所以她就低了。

    程珣走到她面前，顿了顿说：“你好向晚。”

    向晚抬起，发现得微微仰着才能看清程珣的脸，他虽然不威猛，但个的，程珣说完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向晚，脸上一表都没有，向晚被他那副严肃的样逗的又要笑，急中，她用力咬了咬，站起来说：“你好，程工”，她用手随便示意一，“坐吧。”

    程珣坐来，拿过一旁的壶，给向晚斟了杯，也给自己斟了一杯，一会儿，穿着红装的服务员走了过来，问他们什么，程珣接过菜单问向晚想吃什么，向晚说她什么都可以。

    程珣了两个凉菜两个菜：金糕条拌白菜丝，糖醋熏鱼，糯米鸭和清炒藕片，服务员边写菜单边问程珣，“小伙，你不是本地人吧？”

    程珣说他是北方过来的。

    服务员朗的笑了笑说：“怪不得你普通话说的这么好，南方人咬字有，没有北方人清楚”，她把复写的那张纸单撕来，用牙签筒压在桌上。

    服务员一离开，向晚就觉得有别扭，她抓过旁边的线手，揪着上面的小绒球，没话找话的说：“这家饭店环境不错的。”，程珣说是。

    “你们最近忙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，白云号个月试航，如果顺利的话，就不用老是加班了。”，这时，服务员过来上菜，程珣站起来，接过盘放在桌上，“向晚，我说一我的家况吧！”，向晚赶放筷坐好。

    程珣笑了笑：“我们边吃边聊，都随意一……我家里一共四人，我，我父母，还有一个弟弟，我父母现在在398农场接受劳动改造，弟弟在怀河林场护林员。”

    向晚听厂里人聊起过程珣的家，好像他父母都是知识分，不知犯了什么错，被放到乡，但向晚明白，他们是第一次见面，又是在公共场合，有些事是不能问的，但又不能让话题终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