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程珣静静的看着向晚，说：“让我猜一猜，一定是有人比我老婆更财迷，更想挣那三块钱，而且人家或许还比你胖，所以就把你挤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讨厌”，向晚拍了把程珣的背，“有人向工会反应我思想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说我满脑小资产阶级思想，打扮，看闲书，还是那些专门教人谈对象的闲书，说我这样的品行是给工人阶级脸上抹黑。”

    程珣咳了两声问：“那你看过吗？”

    向晚举起手发誓，“天地良心啊程珣，我真的从来没看过那类书。”，说到这里她又心虚似的，掰了掰手指，“就是不知前些天我跟你从书店买回来的那本算不算？”

    程珣问他书名是什么，向晚说十八。

    “书名有什么义吗？”

    向晚想了想说：“大概是书里的男女主人公从认识到最终走到是人非，经历了十八个秋吧。”

    程珣淡淡的哦了一声，“听上去悲凉的……向晚，其实就算你真的看过那类书也没有错，你看人家古代的文学家，那些大诗人，有哪个没描写过啊，就连四大名著之一的《红楼梦》还写过宝黛呢，实话告诉你吧，我小时候也看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程珣笑了笑，从桌上拿过来纸笔，写几行字，推到向晚面前，向晚看了看说：“程珣，你是真不要脸啊，你的外表太有欺骗了，我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。”

    程珣抓着她的胳膊，把她从椅上拽起来，“我才不是什么君，你可千万别那么以为……走了吃饭去。”

    在一个午后，这个家的两只小鸟又往他们小窝里衔了沙发等生活用品。

    他们挑的沙发是三人位的，米，本来向晚还想再买两只单人位的，但上过节了，手里不能不留余钱，所以就没买，她从柜里拿姜慧茹送的沙发罩铺好，然后拉着程珣坐在上面试了试，觉很满足。

    程珣看着小妻一脸幸福的模样，摸摸她的后脑勺问她晚上想吃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们真的能在家里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，煤气我调好了，碗筷还有锅我们也添置全了。”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我不怎么会烧饭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    于是程珣就骑上车去五路那边买了一只小母，一斤挂面，还有两个白萝卜。

    沈玉竹说的一没错，程珣饭很像那么回事，他把对半切开，一半用砂锅炖，一半用来风，两个年轻人坐在客厅的小圆桌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吃了一汗。

    睡觉时，程珣忽然对向晚看过的那本书生了兴趣，要求她读给自己听。

    向晚笑着戳了戳他的额说：“你以为我有那么聪明吗，书里那么多字，我怎么可能全记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