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珣说：“让我再和一会儿。”，他掀开她棉衫的摆, 去找自己觉得最温的地方, 向晚觉得很, 努力绷着神经不让自己笑来, 以前在他们自己家里时，程珣也会经常这样，但那是自己的家啊，没人看得到，没人听的到，闹的再过分也没事。

    但现在是不同的，隔的另一间就住着她的公公婆婆，若是传什么声音，难堪的还是她。

    向晚平稳了一呼说：“程珣你不要这样，爸妈都在。”

    程珣嗯了一声，手掌安静的罩在那里不再动，他小声在妻耳边说：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？”

    向晚问：“什么不公平？”

    程珣便抓着她的手腕去受与她相对应的自己的那个位置，但男女毕竟不一样，他那里空的一平川，应该没什么好留恋的，他忍不住轻笑了几声，引着她的手继续走。

    向晚觉得自己来到了一条河旁，在跨和不跨之间反复犹豫，但程珣的力气太大，她孱弱的手指最终在他的带领，越过了那障碍。

    向晚的脸几乎埋到了脖里，她从牙里说：“程珣你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向晚的手很蓄，虽然程珣希望她真的不用这么蓄，再放肆一或许会更好，但他能理解她此时的忌讳，所以也没勉，只小声问她还可以吗？

    这事该怎么回答呢。

    向晚说还行。

    程珣又固执的问，还行是什么意思呢？

    “你希望我怎么回答？”

    程珣便说：“比如他的度宽度还有度你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向晚攸地一抬，那双好看的眸黑白分明，“程珣你真无耻。”，连这也要问，我满意能怎样，不满意又能怎样，你难还能改吗？

    程珣用膝盖去蹭她的膝盖，一定要她说答案，向晚只希望这件事快过去，就说：“满意行了吧，你可以去睡觉了吗？”

    向晚的满意也让程珣很满意，他亲了亲妻的额，翻床钻自己的被窝，跟之前相比，这里简直跟冰窖一样，程珣冻得抖了好一会儿才睡着。

    大年三十，没有人再找沈玉竹看病，一家人其乐的待在一块，吃完早饭，程珣收拾碗筷，程砚砸碳，程凯文找了一块净的铁板放在炉上，把程砚从北方带来的板栗红枣拿来放在铁板上烤。

    三个年轻人闻到香味都靠过去，程凯文用小剪刀把每个板栗上都划十字形刀，一受，板栗劈里啪啦绽开，程凯文和程珣都把剥好的板栗最先分给自己的妻。

    程砚蹲在那儿自己剥自己吃，心里不停腹诽他的爸爸跟大哥麻。

    不知因为什么由，程凯文说到了宋朝人怎么过年，向晚说在中国所有朝代中她最喜大宋，程凯文睛一亮就像找到知音似的，由这个话题引申北宋历史上的一系列文臣还有书画家。

    以前教书时，他的知己很多，他也乐意跟别人讲述故纸堆里的那些事，但自从来到这儿他就无人可说了，他的妻只对医药兴趣，村民只对收成兴趣，就算可以聊上一聊的村，一听他讲书里的人和事，也困得不停瞌睡。

    一个学问的人最怕的就是你的那些东西没人共鸣，这会让人很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