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结婚了, 人在外地工作, 家里人不希望他们两地分居。”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小舒为什么要离职？”

    程珣又是一阵笑。

    向晚一到这里就莫名有些张, 左秋明没在，办公室门也锁着，她想去隔的质检办问一，正要敲门, 肩上就被人拍了一，向晚一个激灵转过，捋了捋说：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程珣疼惜的去亲吻她肩上的伤，向晚觉得不停往后缩，说实话她并不太在意这个，姜慧茹也是，厂里除了机关后勤，哪个工人不是这样一步步来的，在没有更好的去前，她觉得能一名工人已经很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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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珣嗤嗤的笑起来，或许是手上失了轻重，向晚的睡裙被他抻的变了形，她左边的半个肩膀一了来，程珣一开始并未看清，等到明了之后，猛地往上一窜，用手划着她肩上那两目惊心的红痕问她怎么的。

    自从向晚观过他的腰后就给他起了这么一个诨名，说人家楚王好细腰，现在楚国早亡了，你养那么细的腰给谁看呢，程珣说给她看，向晚说好吧，向王也好细腰。

    程珣揪揪她的尾问：“鬼鬼祟祟的嘛呢？”

    “去一842”

    程珣捋着她的发说：“你到时总会念给人听，现在看一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向晚没写过这方面的东西，找了好几期厂报拿回来研究，程珣洗完澡来后，见向晚还在那儿吭哧吭哧的埋着写，他弯腰把凑过去想亲她几，可向晚会错了意思，以为他要偷看她的稿，吓得立即用双手捂住了。

    他在黑暗中去找寻她的嘴，呼的气扑了向晚一脸又一脸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 左秋明就回来了, 他把向晚带到办公室，说：“正有件事找你……小舒要离职了，她的工作需要有人接任，我想你正好对文字兴趣的，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写的不好，求你别看了。”

    亲了一会儿，向晚呼噜着程珣的说快睡吧。

    向晚说她明白，她从袋里掏自己写的演讲稿说请左老师帮她看一，她第一次写这样的稿，有拿不准。

    向晚嗯了一声，嘟囔说明天她去找左老师把稿拿给他看一，他是厂报编辑应该能看好坏，程珣解衬衫的手一滞，回盯着向晚的背影看了一会儿，然后转上/床。

    “疼不疼？”

    有像广告词。

    这怎么……

    向晚写完最后一个字，扔笔的吐了一气，她以为程珣已经睡着了，为了不打扰他，她爬/床的动作压得很轻，掀被角时，脚腕突然被人用力了一，向晚啊的一声就栽在了枕上，程珣刷的掀开被，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，就把她卷了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找左老师，但他不在, 你过来什么？”

 演讲的稿需要自己写，工会给的要求是，必须跟厂里的生产有关，容要积极向上鼓舞人心。

    向晚说还能怎么啊，从开始上班我跟姜慧茹就没有闲过，程珣明白了，是被那些缆线磨的。

    程珣说向晚你的嘴里有薄荷味儿，上是药香味儿，向晚说我知了，你也是，咱们都用的厂里发的药皂，药皂效果很好的，可以除螨虫防过。

    左秋明笑了笑说：“这个可以学, 我印象中的小晚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，这么事绝对难不倒你，找时间我先去厂那里反应一，人事调动的事我一个人不了主。”，他又嘱咐向晚，“在调令没来之前，你先不要跟别人说。”

    向晚, “可我不会用打字机。”

    向晚是三天以后找的左秋明, 那天他们船早，离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，她换工作装就跑去了机关大楼。

    向晚从厂开始就从一线, 工人们上大多质朴, 但行政这边就很不一样，讲话从来都是说三分留七分，而且一个个衣冠楚楚的远没有工人们好相。

    “程瘦腰，咱们睡吧。”

    向晚一低看到他手里的安全帽, 说：“去吧，小心一。”

    程珣的睛里满是笑意，她妻的耳垂说：“小气鬼”，他对这纯喊号的东西本来就没什么兴趣，佚?拍拍向晚的肩说他先睡了。

    她不疼，但程珣的心里却有难受，他现在已经不属于一线了，不用再那些耗费力的活，可每当他坐在办公室里想到向晚正在船上什么时，他就恨不得去跟她换一换。

    左秋明见稿有，给向晚倒了杯，拿前些天老

    向晚说早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