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我不行吗”，向晚带着一丝哽咽说：“我就不能跟男同事在一起办公？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，当初为什么答应跟我结婚。”

    程珣想去摸她的，被向晚一把打开，他说：“向晚我不是不相信你，而是……你不觉得左秋明对你很不一样吗，我知他是你老师，但我从来没见过有哪一位老师会对自己的学生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向晚冷冷的说：“哪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用我细说吗？”

    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后，向晚说：“我对财务不兴趣。”

    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，程珣一时间觉得嗓无比哑，“这么说，他那里你是非去不可了。”

    向晚说是，“我问心无愧，而且左老师并不像你说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程珣听她维护左秋明，声音一提了八度，“是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男人。”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你了解男人或许不假，但你未必了解左老师。”

    程珣冷笑了两声，“难他不是男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才不是男人呢”，向晚嚯地一从床上站起来手指着程珣说：“程珣我告诉你就算我们是夫妻你也不能迫我我不愿的事，选择去哪里工作是我的自由，你不着，咱俩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。”

    程珣看了她很时间，然后说：“也是啊，房你已经分到手了，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对吧？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一把向晚在眶里的泪了来，她还想再说什么，但嗓里就像了件什么东西似的，嘴也一个劲颤抖，半个字都说不来。

    程珣抓起衣服床，然后从柜里又拿一床被，向晚以为他只是不想跟自己盖同一条而已，哪知程珣抱着被就往外走，前些天他明明说过，就算他们两个闹别扭他也不会跟她分开，她在那里他就在哪里，想到这儿，向晚的泪留的更凶了。

    早上上班程珣先离开的家，向晚什么都没吃就上了船，再加上一晚上没有睡好，她低血糖的病又犯了，从船上来后直接去了车间休息，程珣中午在堂吃饭时找了一遭也没发现向晚的影，不光她，姜慧茹也没在，程珣就以为她们两个约着去别的地方吃了，他本想等回家后再跟向晚心平气和的聊一聊昨天晚上的事，结果午就有人通知他293要提前来，他要跟技术科的另一个人去上海差对图纸。

    向晚班回到家, 见写字桌上摊着一张纸条：我差，临时决定的，时间不定！叹号的左上角还有一个笔很的, 也不知程珣当时要写什么字, 但最终却没写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