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秋明拿过向晚的碗给她夹了些菜放到跟前，“我觉得在厂里说不方便，所以才把你叫了来，程珣的事我知了，你先吃饭。”

    向晚手里的碗没拿稳，饭菜洒来一半，接着他把李乘风对她过的一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左秋明，左秋明想了一会儿说：“他就算想整程珣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，可怕的是他背后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，件库原来的两个师傅跟王成钧的关系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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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天的时间就这样去了，向晚晚上没有等到程珣，她去程珣的办公室找他也没见到人，他那边的同事告诉向晚说，程珣可能会留加班，自从程珣到了技术科之后，加班是常有的事，所以向晚也没多想，一个人回到家随便吃了东西就睡了。

    姜慧茹砰的拍了把桌说：“狗娘养的，一天天的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，勾心斗角倒是厉害，那他们是怎么栽赃的程珣，左秋明有没有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向晚端起碗往嘴里了会儿饭菜，重复刚才的话说：“左老师，程珣的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左秋明说：“审计科查到，程珣收了方元电厂的回扣，而且是不的一笔，那笔钱在银行的转账记录里可以查到。”

    姜慧茹把她在椅里说：“没这么严重，我是听材料科的一个朋友说的，上次厂里买的发电机了问题，程珣的技术科不是当时也参与过吗，或许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
    向晚把姜慧茹拉到卧室的书桌前坐，“你也知程珣是被人算计了。”

    向晚

    向晚, “仓库那么边缘的岗位他都不放过, 更何况程珣的技术科。”

    到了仓库，向晚继续昨天没完的工作，姜慧茹伏在桌上抄录那些需要报损的东西，两个人都专注着自己手的事，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连句话都没说过。

    “你意思是说”，姜慧茹的脑转的很快, 瞬间就明白了向晚话里的意思, “姓曹的想排除异己。”

    两人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，菜上来后左秋明劝向晚先吃饭，向晚说：“我知你找我是因为什么，你告诉我吧左老师，求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王成钧虽然现在是二把手，但他是总的人, 还分我们厂，程珣的事你去找找他，说不定有用，再说, 当初是他把程珣一手拉上来的，现在程珣遭人算计，他总不能不吧。”

了撅嘴扭就走，被程珣给拽了回来，她今天穿了件米黄的小翻领外，肤又白又饱满，被太一照就跟棵蓬的小树似的，程珣了两把她的发才放她离开。

    又一个早上，姜慧茹一仓库就把门关上，走过来问向晚知不知程珣事了，向晚嚯的一站起来，抬就朝外走，姜慧茹一把拽住她说：“小向你别冲动，我敢保证你去了也见不到人。”

    “关键是现在有人要把这个罪名往他上，小向，你打起神来，程珣的事不会这么快过去，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撑住。”

    向晚问她邢明是谁，姜慧茹说是王成钧在上海的秘书。

    向晚小声说：“曹？”

    左秋明说：“坐牢。”

    姜慧茹一愣，“左秋明怎么跟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但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向晚还是没见到程珣的人，向晚有沉不住气了，往常程珣再忙，总会时间过来跟她说一的，向晚不放心，又去了技术科一趟，那边的人还是说程珣加班。

    “左老师”，向晚顿了好一会儿才说：“我敢用我的命发誓，程珣不会这么，而且他也没这么傻。”

    向晚走上二楼楼梯, 一抬见姜慧茹正在她们家门站着，向晚叫了她一声，急忙跑上去, 没等开, 姜慧茹就从兜里掏一张纸给向晚：“邢明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猜的, 估计是小程升得太快碍着某些人的了, 程珣上那个还有一年就退了，照以往的规矩, 正的退休副的补上, 程珣还不到二十五岁，有些人肯定会红。”

    午，向晚摆完了货架，把姜慧茹那边的账单拿一些到自己桌上，跟她一块抄。

    向晚看一左秋明，“你告诉我吧，程珣的事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整整一天向晚都没有心事，终于熬到晚上班，向晚想再去一趟程珣那边，但左秋明过来找她，说有事跟她说，向晚推上自行车跟左秋明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饭店。

    向晚觉得不会这么简单，要是只是这问题，程珣不可能连家都不能回。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也不全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向晚带着哭腔问姜慧茹，“那你告诉我程珣还活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