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很难找到手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嘛这么看我？”

    “太累了”，谢晓涵摇摇往前走了两步抱住向晚，“只要一想到可以不用跟那个人纠缠，你不知我有多兴，我还年轻，以后未必不会遇到真正对我好的人，那个人渣就当成是对我过往不睛的惩罚吧，向晚你跟程珣一定要保重。”

    向晚换了件衣服，洗好手坐来，看一桌上的菜说：“丰盛的。”

    程珣说：“即使明天被拉去砍，也得先把今天过好。”，他夹了个放向晚碗里，“这几天你太辛苦了，多吃。”

    家里，程珣已经好了饭，正坐在饭桌前等向晚，他穿着件净的蓝衬衫，刮了胡，又恢复到了清清的样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向晚反反复复的想这几天发生的事，忽然，曹骏说过的一句话，猛地从她脑中了来，犹如白光一闪。

    “因为他刚上任不想背负骂名，程珣”，向晚攥住程珣的手说：“那天左老师来找我，说最坏的结果就是你去坐牢，后来想到厂里之前那个无缘无故死去的财务科科，我就觉得坐牢也没什么可怕的，至少你能活着，在里面关上十年八年的，我还年轻，总能等得起你，但现在又有转圜了，你愿意吗？”

    程珣擅事，但太不擅勾心斗角，如果背后有这么个不人不鬼的畜/牲，恐怕他多少双睛都应付不过来，想到这儿，向晚就觉得谢晓涵的话很有理。

    程珣说：“嘛这么诚实，你都不能安我一吗？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晓涵，我回去后一定跟程珣好好商量商量。”，说完这话向晚觉到谢晓涵的睛里了浅浅的笑意，“向晚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了，我要去北方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李……”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你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向晚说：“你脸上有伤？是那个畜/牲打的吗？你可以告她的，晓涵。”

    程珣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妻，说：“向晚，如果我有什么事，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离婚了，就在上个月，原谅我这个样见你，我实在是没有勇气……”

    向晚抬抬，“你这么能怎么能安心当无业游民呢，得抓去找工作，我还指望你养我呢，我又懒还笨，这个家以后得靠你，你是男汉，我是弱女。”，程珣刮了刮向晚的鼻，“你弱吗，那天你怎么说动曹骏去见我的？”

    向晚把那天她去找曹骏的经过说了一遍，又：“临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，很值得推敲，他说，只要程珣能想明白厂里绝不会为难他，为什么说是想明白，你懂吗？”

    向晚忍着泪拍了拍谢晓涵的背说：“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人家无冤无仇的为何会对付你吗，李乘风除外，他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“一开始我不清楚，后来从安保科来的那一天，我以前的师傅找到了我，跟我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会”

    “北方？”

    程珣揽过向晚的肩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，“我明天就去找他，只是那样的话我又成为无业游民了，你会嫌弃我吗？”

    饭后向晚抢着去洗碗，程珣站在一旁陪着她，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向晚看，虽然两个人夫妻已经有段时间了，可向晚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程珣笑了笑说：“不止一个，但是谁我并不知。”

    程珣用在向晚的颈后蹭了蹭，“我是说万一。”，向晚洗好碗拽过布巾了手，拽着程珣走到卧室里坐好，“你知这次是谁从背后对你动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”，谢晓涵，“跟父母一起去，我两个哥哥也在那边，往后如果没有特殊况，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程珣说：“我是王成钧提的人，他不想用我，但他想动我，随便找个由就行，何必费这么大的劲。”

    是程珣自己剁了馅用清煮的，上面只撒了碎葱，吃起来很劲，向晚跟程珣东聊一句西聊一句，就是没提厂里的事，程珣没回家的这几天也不知有没有人给他送饭过去，向晚希望他回到家以后能吃的安心一些。

    向晚双手搂住程珣的脖在他耳边咕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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