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我说，这个，诶，那个，什么时候……”系统有些错，它听完了全程，还是没搞明白话题怎么突然拐到自己看不懂的方向。

    它确实有隐隐的觉，觉得白薇馋人家，可是，啊？

    白薇嫌它烦，把语音禁了。其实这两句话一说来她就后悔了，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，她只能着等红叶回复。

    多掉价啊，多斯德哥尔啊，这心思是能产生的吗？

    红叶显然有懵圈，她消化了好一会儿白薇的话，喃喃：“师很好……也很优秀……喜师的男人也很多……”

    白薇听不去了，了一把她肩膀上的：“说重。”

    “重就是，我不是男的所以……”红叶话还没说完，白薇一把给她打断：“好了知了。”

    她松开红叶，径直往前走，只有系统能听到她的声音：“笑死，随便问一而已，又不是真的有那个意思，我也不是很想和你……你真的很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系统。怎么还破防上了。

    红叶在后面呕了一声，白薇又转回来，扶住她，脸还是臭臭的：“我扶你回去，明天你最好把这些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红叶越走意识越昏沉，离酒店还有五百米，她却差倒在地，白薇赶接住她，心一横，将她转移到自己背上，可是没走两步，就发现红叶确实失去了意识，连搂住她脖都不会，这样很难走。

    白薇只好把她放来，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同样的姿势，在温泉的时候也重复过。

    白薇嘟囔：“真是欠你的。”

    回到酒店，白薇才发现问题比她想的更大，她想把红叶丢到床上，睡到天亮她再自己理自己，可等自己刷完牙来，红叶迷迷糊糊坐了起来，连拖鞋都没找到就在地面走，嘴里念叨着：“没洗澡，没洗澡。”

    白薇把她回床上，可她没一会儿又弹起来：“要，要。”

    比三岁小孩还烦人。

    偏偏她还看不清路，砰地撞到玻璃上，又不知疼，转又撞门上了。

    白薇忍无可忍，掏手机，打开微信，击语音，递到红叶嘴前：“你录供，说你是自愿让师给你洗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