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信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闭着，红叶却觉得自己的脸发，她还想说什么，但是已经被抬起来，有另一人的呼扑在脸颊上，她不用睁开也能想象那个目光，这让她睫微颤。

    “可以吗？”那个声音也像海里的海妖，引诱她船。

    “妈妈那边……”红叶呢喃着自己的顾忌。

    白薇失笑：“你最不用担心的，就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再解释，拇指将红叶的嘴血，遵从自己的心吻了上去，一不够，松开，再一，就这样轻啄着，直到红叶羞恼地睁开，那里光潋滟，她被引着去吻红叶的睛，泪从角沁，将自己的嘴染。

    “……伸来。”白薇伸尖了红叶的角，不忘诱哄。

    红叶颤颤巍巍地吐一小截，白薇没再她，住那尖，细细品尝。

    她没再用香了，可白薇却能在她上闻到一甜甜的味，连带着她上的每一块，都甜诱人。她亲吻得越来越凶，得红叶发麻，像是被什么豺狼虎豹盯上一样，让她心里发慌。

    她往后躲，可是白薇早就想到了，手掌在她后脑勺抵住，甚至一个翻，将她压在，空一只手掐了掐她的腰，惩罚她的逃跑。

    她的气息太凛冽，太有攻，将红叶密不透风地围绕，鼻端只有她的味。

    齿相，白薇怎么吻也吻不够，直到没堵住的诞从红叶的嘴角，她才松开，去追着，顺着嘴角一路到耳垂，她用牙磨了磨白的耳垂，住了。红叶的呼急促，起伏，她的手自发环在白薇的腰上，随着白薇的舐难耐地掐着。

    “……差不多，够了。”红叶气息不稳地声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咙涩沙哑。

    她不说也就算了，她既然这么说了，白薇的一钻前的耳朵里，搅了个翻天，任凭的人酥麻从后脑麻到尾椎骨，最后恋恋不舍地退来，假装才听到一样问：“嗯？你刚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