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空，一切还是他走前的样，桌上的饭菜也没动过，油珠凝结黯淡无光。

    “池灿。”李景恪一把推开厕所门后还是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面凝重地咬牙站定，接着去敲了许如桔的房门。

    连着第二天就重演离家走的戏码，李景恪过了那阵急怒，清楚池灿放学后没回来过，只麻烦了许如桔之后要是看见池灿回来就跟他联系。

    他才转回去，许如桔急切地问：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先联系学校老师问一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来的时候经过了他们学校，门早关了，”李景恪不不慢地说着，看起来异常冷静，嘴角却绷得很平，“可能跑同学家去了，或者，最坏的况……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李景恪的手机响了起来，直接而突然地打断了李景恪的声音。

    屏幕上亮着丁雷的号码，他往屋檐外走了两步，接起，神迅速冷了去。许如桔看着李景恪的表陡然变得难看，听筒里断断续续传来声音，有池灿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有太久没见过李景恪这副张和真正动怒的模样，心知大事了。

    丁雷跟李景恪开门见山，笑意盎然地说池灿放学后被他接走了，刚吃过西餐和排，现在正准备看看电影，“小孩很喜这些，但总是心神不宁，只好打电话给你报个平安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我怎么？”李景恪还是从不多说废话。

    “景恪，你昨天实在太快了，不太像我认识的你，”丁雷看向池灿，只说，“今天看见池灿，他也不太兴，他应该也不认识真正的你，所以想来听我讲讲故事，想知你为什么要去缅北。”

    “那讲完了吗？”李景恪冷笑一声，说，“如果丁哥另有打算，可以直接告诉我，而不是让人去猜。”

    丁雷慢悠悠转着一只手上的扳指，扳指手生温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池灿，对池灿面对此此景可以一声不吭而略有慨。他对手机那说：“我只是好奇，能让你那么快答应的理由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理由就在他的前。

    “现在好像知了。不过池灿今晚就留在这里吧，你放心，明天早上我会送他去上学。”

    李景恪太突突动着，丁雷以折磨人为乐趣，已经不必再问，他知丁雷想要的究竟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手臂松了松，转就往走廊外去，被许如桔蹙眉追上去一拉。

    许如桔询问的表，他示意没事、微笑着让许如桔先回去，然后携着浑冷意快步离开了四方的筒楼，影也消失在昏黄的夜灯。

    夜里外面有风，丁雷笑免提，嘈杂的电音随之放大，他继续说：“池灿，来跟你哥哥说两句，晚安？”

    李景恪冷的声音传来：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池灿一直竖起耳朵想听到李景恪的声音，他瞒着李景恪没有回家闯大祸，霎时心一颤，睛发酸。

    “我想回去丁伯伯，不想在这里，”池灿不想说话让况更糟糕，但丁雷一再尔反尔地利用他，他心慌极了，没忍住哀哀央求，“哥，我想回去——”

    风把李景恪的外得贴，他本没有理会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嘟的一声，电话戛然而止，回在包间里的余音很快所剩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