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，我知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脑里嗡嗡作响，不知李景恪为什么能到这么云淡风轻，他很快床，搂着衣服绕开李景恪直冲冲跑了，一扎厕所里，然后关上门。

    仿佛能觉到李景恪锐利的目光还在投而来，池灿缩在被里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嘴，想记住和李景恪接吻的觉。他怕李景恪还在气上，再冷嘲讽几句，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也会不翼而飞，就不再属于他了。

    李景恪着池灿的腰往后退开，拿拇指挲了一池灿的嘴，手背上的纱布磨着脸颊肤。

    池灿后知后觉记起自己手是脏的，浑也不太净，灰土脸，刚刚李景恪亲他的时候肯定都看见了。他觉得很困，昨晚睡在地板上好像着了凉，但他蜷蜷手指，想要立即床去洗洗才好。

    李景恪拎着池灿脱在一边的校服外扔给他，跟着俯盯了盯池灿的脸，池灿脸逐渐起来，目光游移。李景恪伸手往他嘴上一，听见急促的气声，笑：“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学得没有离家走快。”李景恪嗤笑一声，无评价。

    然而池灿边着气边伸手轻轻拉了拉李景恪的胳膊，然后又一动不动了，直接把埋了枕里，脸贴回李景恪，发躁躁四戳着，只一只通红的耳朵。

    他看着李景恪发愣，又盯向他哥哥的手问：“你的手还血吗？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请过了。”池灿前堆叠着被，双手窝在中间，被讽刺了也只低声懊恼地回了这一句。

    李景恪上有伤，池灿发的躯和手臂也已经不用再。他吻得不急也不，一只手抚在池灿方才在外面得有些凉的后背，很快在听见池灿称得上引诱的呜咽时停了来。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池灿行撒了谎。

    他的很，只会伸一当回应，乎乎地舐，导致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清晨、在他们这间狭小的屋里，充斥在耳边暧昧黏腻的声变得有些难以忽视。

    李景恪说：“要去上学就自己去，不去拿手机请假，别再来吵我。”

    池灿不再转向，戚戚然地认起了错，虽然跟之前的乞求听不什么分别，但他前所未有的诚恳。

    但许是他的神经还过度张着，池灿看见那张闭的房门就心慌意，猛然想起自己

    池灿霎时断了别的念，声音糊糊回：“……学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没睡好么？”李景恪走到床边捞起枕旁的手机，仿佛明知故问，“一直到现在才醒，跟老师请过假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那只手被迫放在了被之外，手腕上贴着廉价质表带的地方微微发凉，接着又让李景恪环住了，展开了他脏兮兮还留有斑驳血渍的掌心。

    不等回答，李景恪就转打开衣柜在放东西。刚才那只是随意打趣池灿的玩笑话。

    厕所门很快被打开，李景恪换了里面的衣服，单手系着纽扣，乍一看真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，但他神仍旧懒洋洋，站姿也不如往日，穿外要避开碰右手手背和前。

    他一直绷着神经竖着耳朵，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。

    池灿栽着脑袋打了会儿盹，睛半闭半睁，觉从昨晚到发生的事都不真切一般。

    池灿提着两份盖浇饭和一盒烤洋芋回来的时候，一路被香气熏得直咽，他拿竹签偷吃了一块冒着气的小土豆，飞快沿着走廊往家门走去。

会接吻，还因为极度张不知如何是好，嘴被咬痛了也就轻哼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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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潜意识里的提醒往往大，约束着惯常喜在床上翻来覆去踢伸手的池灿，又也许是这一年多来睡支架床的习惯默默使然，不方便多动。他维持着一个睡姿直到醒来，爬起床发现李景恪已经不在床上，厕所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洗漱声。

    时间在每一个隙角落里悄悄走，池灿蹑手蹑脚给老师发了请假短信，重新躺小心依偎在李景恪怀里，嘟囔了几很快一起睡了过去，再睁已经是午。

    几乎算是睡了一整天，什么也没吃，李景恪不能再沾饭，池灿终于洗完澡来，一时间像是害怕面对李景恪，穿着睡衣和一件厚外就自告奋勇拿着钱门去买晚饭了。

    池灿颤巍巍抬去看，李景恪已经闭上了疲惫的双。

    半晌，李景恪躺在他旁咳嗽了一声，传来温的震颤着的膛与他脸侧拉开了些距离。

    “不是想接吻吗，”可怕的声音从传来，李景恪将他的手一把回被里，垂看着他问，“现在学会了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