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自己家的大鹅咬伤了池灿，杨钧追着他问东问西，知他还去打了破伤风针，瞬间不嬉笑脸了。

    校门的小商铺里一边卖着早餐，一边开着台电视在放，池灿站在旁边瞅了半晌。

    这天李景恪许是看在池灿手受了伤，天又冷，和他一起搭公送他去上了学，不过李景恪途中接了一个电话，似乎说到可能要去外省差的事，又说去哪里见面谈谈，到站后没能跟池灿一起车。

    杨钧看他那红满面的样有不信，又想池灿大概真是记吃不记打、恢复能力不错，依然愧疚地跟在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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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昨天晚上睡觉，你们觉到地震了吗？”段雨仪手里拿着本刚买的参考书，边走边问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我给忘了，”杨钧讪讪笑，“对不起啊灿灿。”

    池灿跟李景恪招手说了拜拜，自己一个人往古城里去，兴的劲低了些。

    虽然早起痛苦，但池灿之前被迫养成的不赖床习惯帮了他，如今起床气也剩得不多了，只需要趁机找李景恪讨要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两人碰上迎面走来的段雨仪才终于勉重归于好。

    李景恪顿时转过去，住了池灿的胳膊，问：“还睡不睡？”

    他看起来还喜李景恪给他煮早饭，一包一个，边吃还能边背背书，让他来消灭掉那些汤圆再好不不过。

    他疑惑不解，盯着李景恪的后背冥思苦想着，心里越发有松土萌动的意，翻也没注意，又一不小心撞到了包扎过的左手手指，疼得嘶嘶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我的手！”池灿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外面天都还只蒙蒙亮，池灿黄棉袄外裹着冬季校服，窝在靠墙的座位里低吃汤圆，满脸雾气缭绕。

    他继续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，杨钧看见了他，从远冲过来往他肩上一推的冲击力才顿时让他会了什么叫地动山摇。

    池灿的睛在夜里也炯炯发亮，他撇撇嘴，心想哪天其实并不重要了，又忍不住笑了一，偷偷摸着李景恪的衣角就像摸到了那修好的猪耳朵。池灿小幅度地朝李景恪那边挪了挪，嘴几乎快碰到。

    但李景恪没告诉，池灿是怎么也记不起哪天的。

    他趁着李景恪不注意，临时跑去拿了条来换，躲躲藏藏。

大概就是李景恪把存钱罐放回池灿小床上的那天，池灿那时候整天见不到李景恪，回来把书包直接往床上甩，一甩去掉了一地东西，不小心把存钱罐也扫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哥带你去的？他知了？他不会来找我麻烦吧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你上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就是上课睡觉老师走到面前了，也不会醒，”段雨仪笑了一声，转而问池灿，“

    “没有，天天震，才懒得。”杨钧说。

    池灿皱着眉不应声，觉得他怪麻奇怪的，不会是昨天的话让杨均误会了？

    他起得早到得也早，在校门碰见同学，还有时间等着一起学校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起来，池灿发懵刷牙洗脸之后还没忘记刚过的梦，觉浑乎乎的，但李景恪好像还没消气，比平常提前了十几分钟叫他起了个大早。

    许如桔送来的汤圆还有很多，池灿总是在外面吃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电视机里正播报着风城临近的自治县昨晚发生了有地震，最近地震频发，需要广大市民好应急防范准备，了解如何应对震后此生灾害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有冷，睡觉了，哥哥。”

    池灿想到杨钧昨天对他的怀疑，面不改地说：“他打了我，我们关系变差了，你最近也少提他。”

    池灿自从跟李景恪睡在一起之后，没有再频繁浅眠过，总是睡得很死，他几乎没觉到过风城那些零零碎碎、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地震，人们的日常生活也不受影响。

    池灿说：“他才懒得找你，气都我上了。”

    回来的时候李景恪摸到他手心还有凉，于是拉了他靠过来，重新搂被，好在池灿睡得很沉，似乎了个不一般的狡黠的梦。

    李景恪一直等他闭上了、呼逐渐变得均匀，才转去调手机闹钟，明天池灿还要上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