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来，一颤一颤。

    租车一时间颇为安静。

    司机路线直直往南边开，先送杨钧回去，杨钧坐在前面时不时低看看手机，庆幸路程不，上就要到家了。

    “杨钧，”李景恪一手托着池灿的，平视前方时开问，“今天就池灿喝酒了吗？”

    杨钧有被老师突然名的错觉，“啊”了一声，说：“没，只是我没喝，我酒过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喝了多少？”李景恪又问。

    “没多少，我们就庆祝庆祝，”杨钧瞟了后视镜，“池灿大概就喝了一杯尾酒，还有两杯啤酒，段雨仪喝得比他还多呢。”

    池灿此时呓语了两声。李景恪不声不响抚着池灿的脸颊和嘴，偶尔的动作更像不悦地玩，指腹被那呼来的鼻息打得，李景恪稍稍用力去，那细细的气便会短暂延迟片刻，再随着不成调的哼声呼来。

    “池灿跟你说了什么没有，”李景恪说，“他今天应该心不好。”

    杨钧看已经要到家门，思索片刻后歪歪嘴说：“他是心不好啊，不过也没说什么，你跟池灿既然关系不好，嘛还非要着他，他明明考得够好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这么跟你们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谁都能看来罢了，池灿只会因为他哥心不好。”杨钧替池灿鸣不平，他想今晚李景恪能来接池灿，在车上有些时候给人的觉似乎也没那么不近人，所以才敢多嚷嚷两句的。

    他最后还是把那句“谁让你是法西斯”收了起来，并在车前迅速说了声谢谢，然后一溜烟往家里跑了。

    车辆接着往回掉。

    “关系不好。”李景恪复述着，低看向睡不安稳的池灿嗤声笑了笑，说，“确实关系不好。”

    池灿一瞬间被疼了。

    他撑开醒过来，看见李景恪近在咫尺的脸，仿佛更快地忘了疼痛以及他们还在吵架，依恋地把脸埋在了李景恪膝。

    关系太好只会让李景恪心得太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