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常都可以，但现在都不行。”李景恪着池灿后背糊说。

    池灿来不及失落，被吻住的瞬间手脚迅速了来，他绵的嘴里还有淡淡酒气，搅在一起时，李景恪似乎略有不快，轻咬了一。

    很快李景恪拍了拍池灿的后背，示意要他退开，池灿低了，退后和李景恪拉开距离，就坐在旁边等着，像往常每次的那样。

    一阵窸窣过后，李景恪突然打开了床的那个小夜灯，黄的灯光团成一个球形四散开来，照在池灿的脸上。

    池灿愣了片刻，脸却早已由此开始发。他不习惯开着灯，但今天李景恪想开，他就什么都没有说。

    然而在终于看清李景恪手里拿着什么时，池灿瞬间睁大了睛，直直瞪着李景恪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李景恪说。

    他从柜里拿来了上回收最底层的那个礼盒，项圈、手环和牵引绳样式的锁链，足够打扮他的小狗了。

    暗朦胧的光里，李景恪慢条斯理地扣池灿脖上的锁扣，着池灿的低碰了嘴。

    双手也已经被禁锢，池灿接吻时想抱住李景恪，却本没有办法，他羞耻又委屈地喊了一声李景恪。李景恪自然听见了，手中拽了拽连接着项圈的锁链，池灿没有要到拥抱，只能被迫仰起直了脊背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在等什么啊，”李景恪不禁调着问池灿，“等拿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池灿意识地说。

    “又撒谎。”李景恪呵斥。

    池灿慌张地往前动了动，又被李景恪拽了些，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“被控制的觉舒服吗？”李景恪问。

    池灿咬了咬，原本有些难过的心霎时被冲散了许多。他从十五岁开始跟李景恪吵架，大大小小吵过好多次，因为养成了不明显的骄纵脾气，其实也不算完全落了风，就像他 将有的新家

    窗帘掩盖住了外面太徐徐升起的白日，简陋的门窗也能遮风挡雨，屋里静谧而安全，只有窗外细雨沙沙的落地声，以及耳边一起一伏的呼声。

    池灿陷在床里，睡得很死。

    前一晚他就没好好睡过，这一晚在酒和令人真正彻底崩溃的过后，他已经不剩丝毫气力和意识，即便颈脖和手腕上的束缚其实有很多不舒服，但池灿依然可以靠在李景恪怀里睡个好觉。

    他双手之间的短链到底是被解开了的，沉沉睡着的时候终于能自主活动，遵循本能与记忆就抓着李景恪的手臂贴上来。

    李景恪在往常该去上班的时间里就醒了。

    他睁开，旁边就是乎乎的靠得严丝合的池灿。

    李景恪碰了碰池灿的角，才试图手来，反而一被抱得更了些，池灿醒着的时候会推拒喊疼，这会儿对李景恪却更加依赖且毫不设防，时时刻刻都很会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