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房间的人简单问候了两句，船还没开，查票的先来了，查完票后，同房间的男人跑去上厕所，万元这才从床拿蛇袋。

    刚刚人那么多，门在外，还是小心为上。

    万元拨开最上的衣服，两盒烟静静地躺在里，他心一沉，忙把衣服都倒了来，在兜里翻了个遍，空的，哪儿还有钱？

    钱呢？扒手？还是金民？

    金民这个名字让万元呼一滞，会是金民吗？

    就在万元愣神之际，汽笛声震耳聋，他忙抄起地上的东西袋里，朝着甲板的方向一路狂奔。

    “诶！船开了！你啥！”

    锚已经收起，客船渐渐驶离趸船，万元不顾那人的阻拦，纵一跃，回了趸船上。

    背后是那人骂骂咧咧的声音，“你疯啦！”

   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，万元大大地着气，他脑嗡嗡作响，细细回想上床之前每一个细节，他实在想不到还能有别人，金民……

    租房门一推开，里空的，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，万元咳了两声，顺手将蛇袋丢在了地上，他怕他记错了，又在家里翻箱倒柜，确定没有钱后，才坐回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又着急忙慌地跑了楼，发廊店开着，店里没有客人，女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上挫指甲。

    “金民呢？周金民呢！”

    女人被万元吓一，“我哪儿知啊……你不要每次都我要人，我跟他又没啥关系。”

    万元抹了把脸，来回走了两步，“他没回来过？”

    “他回没回来又不用给我报备。”女人见万元脸难看，瘪了瘪嘴，“反正我开门到现在，没见他回来。”

    万元像是被人打了一，痛裂，他该怎么跟岑烟容代？

    报警！对！报警！

    从派所来，人安排了两个公安跟万元回租房收集证据，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，放得到都是。

    万元杵在一旁魂不守舍的，不钱能不能追回来，都得给岑烟容打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都是你的？”公安指着地上的包袱。

    万元垂着睛，“嗯，钱本来也是放在这里的，我上船之后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最近刚好在查这个烟，两个公安对视一，“这烟呢？也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我钱没了里面多了两包烟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你怎么不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