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吗？”许缙云问得直白。

    旁边有人，又是青天白日的，万元脸再厚，也说不，他笑一声，“怎么问起这话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没想过。”想过怎么会不看以前的信。

    万元快被这几句话给酸死了，正想为自己辩解，有客人来了店里。

    一个滴滴的女人客着，一开就知是万元这儿的常客，“万老板，耽误你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，随便看看。”万元连忙起，捂着听筒对许缙云说，“店里来客人了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，又是女人，万元着女装生意，几乎在女人堆里打。

    许缙云手里的听筒差被他碎，愤愤打断：“就算想过也没以前想。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，又挂了万元的电话。

    万元看着听筒上的小孔，是不知自己是哪句话得罪了许缙云，他喃喃：“这脾气越来越大了，电话说挂就挂。”

    傍晚六，批发市场的门店陆陆续续打烊，万元和店员捋清今天的账目，清店里的库存，也得班了。

    锁上店门，街边的路灯已经亮起，现在天气转凉，一到夜里，风还有大，万元拢外，低朝着租房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和万元而过的，也是些班急着回家吃饭的路人，可惜万元家里，没人等着他回家。

    他中途几次想给许缙云再回个电话的，只是店里太忙了，他实在不来时间，等到他稍微闲来，早就过了许缙云学的时间。

    最近扫黄扫得比较凶，租房附近的发廊店都关门了，租房对面的发廊女也去了其他地方打工，萧条得厉害，周遭认识的人不多，加上离批发市场有远，万元早就有了搬家的打算。

    到家万元先洗了个澡，晚饭是刚在回家路上随便买的一吃的，这租房里啥都没有，幸亏万元最近比较累，洗完澡吃完饭，看看许缙云的信后，倒就睡，不需要其他打发时间的娱乐项目。

    今晚他也跟平时一样，一边吃饭，一边把屉里的信拿来看看。

    看得多了，自然每封信的容他都知，不敢说能一字不差地复述，记个百分之九十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最上面这几封是万元经常看到，不是他不看面的，是看着看着，瞌睡上来了，本就没机会往看完。

    万元盯着屉里的信许久，又对着屋环视了一圈，他哪儿都找了，反倒是这个屉没怎么仔细翻过……

    万元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将所有信都拿了来，最几封全是没有拆开的。

    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，许缙云啊许缙云，真是让自己好找。

    万元又好气又好笑，难怪许缙云今天能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没有以前想，这小。